上,停着只振翅的银质雨燕。
终慕木芙蓉盛开的清晨,修复一新的钢琴正在吐出最后一个音符。
陶然的手掌悬在琴键上方三厘米处,共振的余波掀起别在我鬓角的珍珠发卡——那上面缀着的二十三颗纽扣,正对应着咖啡罐里封存的二十三年份的遗憾。
橱窗外挤满好奇的街坊时,我拉下了蒙着星空窗帘的遮布。
阳光穿过铜丝编织的星座,在橡木地板上投下流动的银河。
陶然设计的旋转衣架开始自动流转,那些刻着琴谱的胡桃木挂钩,正将我的婚纱系列缓缓推向晨光。
母亲留下的遗嘱在展示柜里缓缓旋转,泛黄的纸页间夹着所有被退回的参赛回执。
公证处送来的密封档案显示,咖啡馆地契所有人早在十年前就更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