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鸟的一个联络点。”
我摇头:“你的伤......不碍事。”
青柠打断她,“我们的敌人不会等我们养好伤。”
看着青柠倔强的样子,我突然笑了:“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你也是这样,浑身是伤却不肯低头。”
青柠也笑了:“那时你可没这么凶。”
两人相视而笑,仿佛又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少女时代。
但她们都知道,过去的时光一去不返,前方只有血与火的道路。
接下来的日子,两人全力养伤。
我的左腿伤得最重,虽然用了续骨膏,但走路仍会隐隐作痛。
青柠的箭伤逐渐愈合,只是右肩的活动受限,再也无法像以前那样拉弓射箭。
渔夫母子虽然猜到了她们身份不凡,但善良地没有多问,反而提供了力所能及的帮助。
老妇人甚至翻出自己年轻时的衣服给她们改装。
“姑娘家穿成这样太显眼了。”
老妇人将改好的粗布衣裙递给她们,“我儿子从镇上带回来的消息,到处都有官兵在搜查两个年轻女子。”
换上粗布衣裙,摘去所有首饰,两位贵女瞬间变成了普通的渔家姑娘。
只是我的气质太过出众,即使粗衣陋服也掩不住那股与生俱来的贵气。
“还得改改。”
青柠抓了把泥土,犹豫地看向我。
我会意,主动接过泥土抹在脸上和脖子上:“这样如何?”
青柠摇头,又帮我将头发弄乱,最后用炭笔在脸上点了几个雀斑:“勉强可以了。”
第十天清晨,两人告别渔夫母子,踏上南下的路。
老妇人塞给我们一包干粮和几枚铜钱,年轻人则画了张简单的地图。
“沿着这条小路走,天黑前能到茶铺。”
他叮嘱道,“最近路上不太平,遇到官兵就躲起来。”
我深深行礼:“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他日若有机会,定当厚报。”
离开清水村,两人小心翼翼地沿着林间小路前进。
我的腿伤让行程减缓,而青柠时刻警惕着周围的动静。
“看那边。”
青柠突然拉住我,指向远处的一片田地。
我望去,只见田地里杂草丛生,几具尸体横七竖八地躺着,有的已经化为白骨。
旁边的村庄只剩下断壁残垣,显然经历了战火。
“北境军的军纪一向很差。”
青柠声音冰冷,“看来赵阔的部队已经南下。”
看着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