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婚戒内圈闪着微弱的蓝光衣柜里的衣服全是她喜欢的款式 但每件吊牌上都印着陌生的品牌名 林夏假装整理衣领时快速检查了缝线 在风衣内袋摸到张字条 上面用她自己的笔迹写着 别相信任何电子设备 记忆会撒谎 但肌肉不会 落款日期是昨天顾沉在玄关处帮她系丝巾 手指擦过颈动脉时停顿了半秒 林夏突然想起这是他们早期实验时的习惯动作 为了确认对方脉搏是否异常 当他俯身拿公文包时 衬衫后领露出个极小的黑色装置 像某种信号发射器地铁玻璃窗映出两人并肩的身影 看似恩爱夫妻的倒影里 林夏注意到顾沉右手始终插在口袋里 而自己的左手无意识地在膝盖上敲击摩尔斯电码 内容是危险的实验品 车厢广播报出陌生站名时 顾沉突然捏了捏她的手指 力度恰好是当年实验室的紧急暗号公司前台挂着陌生的logo 但电梯密码仍是他们结婚纪念日 林夏的办公室门牌写着首席研究员 而隔壁实验室的透明舱里 静静漂浮着具与她容貌相同的克隆体 培养液标签上的编号让她胃部紧缩 那是她记忆中尚未研发成功的第51代原型午餐时顾沉推来一份芒果布丁 林夏僵住了 她对芒果过敏是写入基因的缺陷 所有克隆体都继承了这个特性 但顾沉微笑着挖起一勺 尝尝看 新研发的替代品 她强忍恐惧咽下 舌尖传来的却是草莓味 抬头时看见顾沉眼底闪过的红光 那是机械义眼的特征下班路上经过婚纱店 橱窗里模特穿着她记忆中的那件香槟色礼服 但顾沉突然说 你当年选的鱼尾裙更好看 林夏浑身发冷 她从未告诉过任何人 最初选婚纱时确实看中了鱼尾款 却因实验爆炸留下腿伤不得不放弃深夜的书房 林夏用那把基因钥匙打开保险箱 里面是厚厚一叠脑部扫描图 每张都显示不同时期的记忆植入痕迹 最新一张的日期是今天早晨 备注栏写着 第51次重置完成 稳定性待观察 而压在底层的结婚证上 照片里的她穿着鱼尾婚纱 日期显示这段婚姻已持续五年顾沉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这次你想起来多少 他手中的平板显示着实时脑波图 林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