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稿的模样。
“欢迎回来,陆雪。”
他的声音忽然变成双声道,一个音线属于此刻的陆秉文,另一个竟带着幼年女性的哭腔,“这次该换你来做神经接驳的容器了。”
剧痛从脊髓炸开,我跪倒在地,后颈的神经束正被强行扯出。
恍惚间看见陆秉文从白大褂里掏出个黄铜匣子——那是我三天前匿名寄给自己的病历本!
“多完美的闭环啊...”他边说边打开匣子,无数记忆丝线钻入我瞳孔。
濒临崩溃时,颈间怀表突然反向震颤,蓝光中显现出小篆刻的铭文:以血洗忆,以魂镇殇。
我用染血的指甲在怀表刻下相同符文,整个空间发出玻璃碎裂的脆响。
记忆丝线如退潮般缩回,陆秉文的惨叫被封印在扭曲的声波漩涡中。
最后一丝意识消散前,我看见天际泛起鱼肚白——晨光中,医院废墟化作白鸽飞散而去,而我颈间的怀表,已然长出血肉般的纹路...我的意识像被丢进搅拌机的玻璃珠,在血色与黑暗间疯狂旋转。
耳畔充斥着此起彼伏的神经束摩擦声,那些曾经束缚我的细线现在反而成了支撑意识不散的绳索。
当第一缕晨光穿透雾霭,我发现自己跪在荒废的墓园中央——身下是深陷泥土的病历本残页,被晨露浸透的钢笔字迹正在缓慢重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