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的洗澡水都是香的,希望傅玄礼不要不识好歹。
“好香。”傅玄礼是个识好歹的,每当温翡月靠近他的鼻子,他都会真诚地夸赞一句。
“知道了知道了。”
温翡月三下五除二地将对方洗干净,也懒得给对方穿衣服了,就这么擦干净领去睡觉。
今天住的是沧澜殿,大房子。
象征着跨越阶层。
温翡月当然很开心,至少事情是按照自己的预期在进行的。
除了洞房这个难题……
她让傅玄礼在宽大的榻上平躺下,对方睁大眼睛看着她,似乎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这双眼睛让人罪恶,于是温翡月想了想,又在屋里找了一条红绸带,折成不会透视的厚度,小心地绑在傅玄礼的眼睛上。
被绑的对象不太配合,侧着头抗拒。
“嘘,别动,我们来玩一个游戏。”温翡月嗓音干涩,万分心虚地道:“咳,一会儿给你拿梨子糖吃。”
不知道是游戏还是梨子糖起了作用,傅玄礼不再抗拒蒙眼睛,立刻乖乖地躺着配合。
期间他的手还是抓住温翡月的衣服。
不过后来,那身衣服也脱掉了,他便改为抓住温翡月的手臂,似乎仍在适应眼睛看不见的状态。
“别怕,咱们屋里又没鬼。”温翡月说着,将自己都说害怕了,连忙扯起锦被将二人盖住。
北地的十月已是冬季,窗外寒风萧瑟。
还好屋里烧了地龙,没有凉飕飕的感觉,被子只是用来防鬼。
以及消除新婚小夫妻的羞耻心。
傅玄礼不理解什么是鬼,倒也不害怕黑暗,他感觉温翡月贴着自己,比以前都要近。
他似乎很喜欢这个游戏,抓手臂的举动也积极地改成了环抱,让自己与温翡月之间毫无缝隙。
“等等,先松开……”温翡月脸红红地指挥,强调道:“先松开一下,等会儿继续抱!”
她知道傅玄礼能听懂自己的命令。
这段日子对方的心智有进步了,绝对已经不止五六岁的水平。
这也是她勉强下得去嘴的原因。
追根究底,傅玄礼又不是真的弱智了,他只是受到物理伤害,需要一个恢复的过程罢了。
傅玄礼果然听得懂,执拗地抱了片刻后,依依不舍地松开手臂。
趁着傅玄礼松开自己的空隙,温翡月不敢再磨磨蹭蹭地犹豫下去。
她的纤纤玉指在锦被之下,极其精准地直取目标。
刚才那个不纯洁的拥抱,已经唤醒了傻殿下不单纯的另一面。
毕竟他表现得再如何清澈单纯,本质上还是一个成年人,而非正宗的天真稚子。
很快,傅玄礼那张总是平和天真的脸上,便蒙上了一层动人的气质。
而他自己似乎还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有些无助地微张着嘴唇呼吸。
经常有人说自己是纯欲风,温翡月只想说,那都纯欲得不够极致。
说句扣功德的实话,人家傅玄礼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纯欲风……
简直纯得太彻底了。
“不行了,我的良心过意不去……”温翡月被这副表情打败了。
这副表情不应该出现在心智不全的傅玄礼脸上。
真的不行,她要撤了。
可是当温翡月流露出去意,那双虚搂在她身上的手臂,却骤然收紧,似乎不愿意太早结束这个游戏。
温翡月:“……”
她现在不是骑虎难下,她是骑人难下。
“月月。”傅玄礼的声音充满挽留与不满,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很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