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摆手让警务员将他拉了出去。
“真是我太平易近人了,居然还敢肖想我家宝珠,实在可恶。”
日子消停了没几天,北城饭店给家里打来了电话。
说有人打着张军长家公子的旗号,在店里大肆消费记账,眼前的弹幕又沸腾了起来:
“好帅,带女主吃山珍海味,这就是特权阶级的优越吗?”
“男主打包好最后一份列宁格勒产鱼子酱后,就遇到了贵人,凭借这一份珍贵的鱼子酱,就一定能搭上贵人这条路,那整死恶毒女配一家,踩着他们上位就势在必行。”
“不过,男主为什么是凤凰男的做派,还让人家将钱记在女配账上,很小人做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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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店内外都被围观的群众挤满了,传言张军长家的公子,将北城饭店所有的鱼子酱都要买下来。
还没迈进包厢就已经听到周楚年讲话的声音:
“再来一只北城填鸭,要玉泉山农场直供的那种,鸭胚上记得烙上五角星印章。”
“还有太湖的银鱼,用快艇冰鲜运输的,不新鲜我不要。”
点菜的招待员面色为难,但脸上堆满笑容,语气柔和:
“这位先生,购买这些商品,都是需要提供特供券的,在特供券的基础上,可能还要出示您父亲的身份证明,或者你的随军家属证,再支付相应的价格。”
周楚年装的人模人样,面不改色,仿佛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他镇定道:
“这些都先记在账上,等月底我家的生活勤务员自然会来核销。”
“张军长对我宠爱有加,就是这点东西,他根本都不会放在心上,我的军长父亲就是这样一个大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