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集团裴家独子裴萧。”
“至于你,不过是被我爸资助过几年。”
“给我做了几年的陪读玩伴,就敢往自己脸上贴金,说要娶我这样的疯话?”
“陆叙白,你、算什么东西?”
沉溺久居,忘记来处。
我看轻了陆叙白的野心,他高估了自己在我心里的地位。
那天我身后有蒋氏裴家,合作方没有任何犹豫清一色的倒向我。
“我们本就是靠蒋氏吃饭,现在蒋小姐又和裴少强强联合,我们当然唯蒋小姐马首是瞻!”
后来整场宴会,众人都围绕在我和裴萧身边。
久未受过冷落的陆叙白咬牙撂下两句,
“鹿死谁手未可知!”
“蒋汐这次你是真的惹火了我!想让我再理你除非你给我磕头认错!”
7
摔杯离场。
他本想回蒋氏联合剩余股东跟我一较高下,但十几岁才进入这个圈子陆叙白显然还是想的太简单了。
以前他尚能以利益笼络其他股东,是因为股东们看到我当年力挺他,误以为我爱他至深。
他们赌的是陆叙白这个“赘婿”从我手中彻底夺走蒋氏,再供众人瓜分。
但随着我和裴萧喜讯迅速公布,陆叙白手里百分之二的股份瞬间变成了个可笑的笑话。
当初分股权时,陆叙白特意为证明自己的“磊落”主动要求只持股不分红。
现在有我放出的话,股权有价无市握在陆叙白手里不过几个虚无的数字。
我罢免陆叙白所有职务,把他从别墅赶了出去。
这些年陆叙白一切花销都是蒋家出资,离开时律师帮我检查他空空如也的行李箱,冷声道。
“陆先生,您身上的衣服也是蒋氏的钱买的,请您留下。”
“这是您来蒋家时的衣服,蒋小姐特意叫我给您送来的。”
看着自己十四岁时那套破旧衣衫,陆叙白再也忍不住,忘记了让我磕头认错才会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