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屏幕，假装对广告很感兴趣：“好...注意安全。”
他听见自己声音里的颤抖，但柯梦似乎没注意到。
深夜，祁伟躺在床的边缘，听着妻子均匀的呼吸声。
他盯着天花板，眼前不断闪过那条短信。
“我应该问清楚...”他在心里演练了无数遍对话，却始终开不了口。
第二天早晨，祁伟顶着黑眼圈起床时，柯梦已经出门了。
餐桌上留着一张字条：“小阳的家长会别忘了，下午三点。”
祁伟揉揉太阳穴。
他完全不记得这回事。
办公室里，祁伟对着电脑屏幕发呆。
同事喊了他三遍，他才回过神来。
“老祁，这份报表今天必须交啊。”
同事不耐烦地敲了敲他的隔板。
“哦...好的，马上。”
祁伟机械地点击着鼠标，眼前的数据变成一团模糊的符号。
中午，他鬼使神差地搜索了妻子常去的健身房。
网页上，肌肉发达的李教练笑容灿烂，旁边标注着“明星私教，一对一专业指导”。
祁伟盯着照片看了很久，直到手机铃声惊醒了他。
“爸！
你到底来不来家长会？”
祁小阳的声音里充满不耐烦。
祁伟看了眼时间，已经两点五十了：“我马上到！”
他抓起外套冲出门，引来同事们诧异的目光。
教室里，祁伟缩在最后一排的小椅子上。
班主任正在表扬优秀学生，祁小阳的名字一次都没出现。
“祁先生，能单独聊几句吗？”
会后，班主任叫住了他。
办公室里，班主任推了推眼镜：“祁小阳最近成绩下滑很厉害，而且经常逃课。”
祁伟搓着手：“我会和他谈谈...不只是学习问题。”
班主任压低声音，“有同学反映他在厕所抽烟，还...不可能！”
祁伟猛地站起来，“小阳不是那样的孩子！”
班主任递给他一张照片。
画面上，祁小阳正把一盒烟塞进书包。
祁伟的手抖得拿不住照片。
回家的公交车上，祁小阳坐在最远处，戴着耳机，拒绝交流。
“小阳...”祁伟试图开口。
“别烦我。”
儿子头也不回。
祁伟闭上嘴，看向窗外。
街景飞速后退，就像他失控的生活。
晚饭时，柯梦又没回来。
祁伟热了剩饭，和儿子沉默地对坐。
“我妈呢？”
祁小阳突然问。
“健...健身。”
祁伟结结巴巴地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