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新世界”时，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霾。
倒计时归零的瞬间，整个商场陷入黑暗。
应急灯亮起时，林小满看见试衣间的镜子里映出无数个自己——有的穿着囚服，有的戴着后冠，有的举着染血的假睫毛。
“这是系统的残留意识。”
谢砚之握住她的手，掌心有温热的茧，“三个月前，我在暗网发现一个叫‘命运当铺’的论坛，里面全是被系统操控的重生者。”
手机突然震动，置顶群聊“清醒搞钱联盟”弹出99+消息：-十八线女星：“我的剧本自动变成了‘傻白甜’套路！”
-职场新人：“刚才开会，上司突然开始背《霸道总裁爱上我》台词！”
-苏棠：“救救我……我的脸每天都会变成不同的人！”
林小满摸出包里的系统碎片，蓝光映出她紧抿的嘴角。
碎片边缘还粘着苏棠的睫毛，那是昨天在警局录口供时，对方哭着扯下来的——此刻的苏棠正在医院接受心理治疗，逢人就说“代码在啃食她的脑子”。
“去论坛总部。”
她扯掉礼服肩带，露出锁骨下方新浮现的纹路——那是系统崩溃时烙下的，形如扭曲的二进制代码。
谢砚之瞳孔骤缩，因为那图案，竟与他后颈的蝴蝶骨纹身完美契合。
停车场传来刺耳的刹车声。
周明远堵在出口，西装革履却难掩眼底血丝：“小满，求你救救我……我的简历每天都会变成空白！”
他腕间还戴着那串佛珠，只是如今每颗珠子上都刻着“忏悔”二字——这是林小满找五台山高僧专门开过光的。
她摇下车窗，看见男人鬓角新添的白发，忽然想起前世他替自己挡过一场车祸。
“清醒点。”
她将一份文件扔到他脚边，“你的真学历可以去考公务员，别再想着走捷径。”
后视镜里，周明远蹲在地上捡文件，阳光穿过他指间的佛珠，在地面投下六芒星般的光影——这个角度，像极了系统界面加载时的Loading图标。
第八章：命运当铺的主人论坛总部位于废弃的游乐园。
旋转木马的马匹眼睛泛着红光，每匹脖子上都挂着铜牌：“用十年寿命换一次重生机会抵押爱情换取事业运”。
谢砚之停在“镜子迷宫”入口，指腹抚过生锈的铁牌：“三年前，我妹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