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是人。
我是容器。
我是通道。
我是阴间的使者。
夜深人静。
我站在镜子前。
嘴角慢慢上扬。
耳朵渗出细密血丝,眼神却愈发清明。
我轻声说:“是啊……我听见了。”
镜子里的我,嘴角咧得比现实更宽。
露出蜈蚣般的笑容。
屋外乌鸦齐鸣。
黑衣人再次现身村口。
新的一代“寄魂人”,诞生了。
我站在镜子前,嘴角缓缓上扬。
耳朵渗出细密血丝,眼神却前所未有的清明。
“是啊……我听见了。”
镜子里的我,嘴角咧得比现实更宽,露出蜈蚣般的笑容。
屋外乌鸦齐鸣,黑衣人再次现身村口。
新的一代“寄魂人”,诞生了。
手札缓缓合上,封面浮现新的字样:“嫁灵手札·第二代”我轻轻抬起手,耳边响起无数声音——爷爷的低语、姐姐的呢喃、黑衣人的召唤……还有……我自己,在黑暗深处,轻声回应。
番外篇:耳中夫人·归来我回来了。
不是以姐姐的身份,而是以容器的身份。
老屋依旧伫立在村头,墙角爬满枯藤。
风吹过时,像有人在耳边低语。
我知道那不是风。
是它,在说话。
我推开门,屋里静得可怕。
李大山坐在桌边,手里握着一本破旧的手札。
他抬起头,眼神空洞。
“你来了。”
他说。
我没有回答。
我不需要回答。
我站在他面前,看着他的耳朵。
那里已经渗出血丝了。
蜈蚣没离开,它只是换了个宿主。
它选择了我作为桥梁,将寄生虫引向更适合的人。
他是最终的归宿。
我是过程。
那天夜里,我走进他的房间。
他睡着了。
呼吸平稳,眉头却紧锁。
他在梦里挣扎。
我知道他在听什么。
那是它们的声音。
我轻轻抚摸他的耳廓。
“多完美的容器。”
我喃喃道。
他没有醒,但嘴角微微抽动。
像是回应我。
我低头看他,心里涌起一种奇怪的情绪。
不是爱,不是恨,也不是怜悯。
是一种完成感 。
事情本该如此。
从爷爷第一次嫁灵开始,命运就已写好。
我们只是演员。
而他,是主角。
第二天清晨,他对我说:“我梦见你了。”
我问:“梦见什么?”
他说:“你变成蜈蚣,爬进我的耳朵。”
我笑了。
“那是真的。”
他愣住。
我继续说:“你以为那些声音是你幻觉?
不。
它们一直都在。
只是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