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拒绝的我,冷笑着回复了一句:“好,期待你看到女儿的那一刻。”
我将家中有关我的所有东西全部烧毁,安排好一切后,我才小心地捧起装着女儿的那个盒子出门。
目的地是江城,距离薛家只有一个小时路程。
也是薛斯年每次“出差”的目的地,陆家度假别墅。
3.
门卫掀着眼皮子将我从上到下打量了五六遍,才吊儿郎当地指了指身边的牌子:外来车辆禁止入内。
看着那条望不见尽头的盘山路,我心里立刻明白,这是陆薇薇刻意设下的羞辱。
我带着一丝希冀打电话给薛斯年求助,还未开口便被他冷声打断:“我在忙,有什么事你自己处理行不行?”
电话被无情挂断的那瞬间,巨大的羞愤感几乎要将我彻底压垮。
因为薛斯年那副沙哑又克制的嗓音,曾经在每个耳鬓厮磨的夜里叫我脸红心跳。
门卫不怀好意地吹了声口哨:“被拒了?我看你长得不错,要是伺候好哥哥我……”
我死死咬着唇,没有搭理他,付了钱后立刻下车踏上那条盘山路。
户外四十度的高温,我双手抱着骨灰盒,在毫无遮挡的道路上足足走了两个小时。
到山顶时,本就严重撕裂的下体已经渗出一股股的鲜血,将我的裙子彻底染红。
我眼前发黑,双耳嗡鸣不止,强撑着按响了陆家别墅的门铃。
婆婆骂骂咧咧地来开门,发现陆薇薇跟在她身后走出来,嘴里不停地哄她:“祖宗诶你刚生完可得好好休息,才能给宝宝喂奶呢……”
陆薇薇目光落到我身上时故作惊讶地大喊:“哎呀好吓人,哪来的疯子!”
薛斯年从屋子里冲了出来,耳尖还泛着红。
看到我,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推开陆薇薇上前扶住我:“阿妍,怎么弄成这样子,满头大汗的,你不会打车上来吗?”
陆薇薇眼中闪过一丝浓烈的恨意,换上一副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