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好笑地拉开我,直勾勾盯着我的眼睛:“嗯?什么技术?”
我嗫嚅着始终说不出口,只好意有所指地瞄了瞄他腰腹。
傅星野笑着轻轻咬了一口我的手背,语气似是无奈似是感动:“所以……你真的不嫌弃我吗?”
我点点头,语气认真无比:“与其像我父亲那样管不住下半身惹出各种事情来,其实,你这样……也挺好……”
傅星野脸上一时间像开了染坊,五颜六色的甚是精彩。
半晌,他才叹了口气:“本来是想在新婚夜给你个惊喜,看来不得不剧透了。”
在我震惊得目光中,他缓缓站了起来。
我仰头撞上他的喉结,傅星野吃痛地惊呼一声,我赶紧踮起脚试图为他呼气止痛。
傅星野喉结滚动,生涩地挤出几句话:“早些年我出了场车祸,人为的,医生说我可能一辈子都站不起来了,传来传去变成了我不能人道……”
“后来你执意和薛斯年在一起,我更是心灰意冷放弃了复健……但是太好了,老天又让你回到我身边……”
一滴滚烫的泪砸在我鼻尖,我抬起头正好望进他泛红的眼眸。
“这三年我一直在悄悄复健,知道你喜欢有腹肌的人,你摸……”
傅星野拉着我的手,从他的衬衫底下伸进去,果然摸到一手坚硬的肌肉。
我红了脸,结结巴巴地否认:“我不是,我没有……”
傅星野嘴角上扬,眼里盈满了笑意:“那怎么还不肯放手?”
我:“……小气。”
10.
再次见到薛斯年时,我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
彼时,我穿着傅星野亲手设计的婚纱,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薛斯年不知道怎么闯过层层安保,来到我面前。
我差点没认出他。他黑了,也瘦了,身上还穿着三年前我送给他的西服,已经显得非常不合身。
薛斯年贪婪地打量着我,浑浊的眼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