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比划：“他就是阎王，而我们就是牛马小鬼儿……”
话没说完，我突然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然后水灵灵地不省人事了。
9
第二天。
我头痛欲裂地睁开眼，昨天喝的是假酒吧？怎么这么难受？
我揉了揉眼睛，不可置信，这不是我家啊！
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床，陌生的……地上躺着个人？
我猛地坐起来，差点扭到脖子，定睛一看，莫言！
他侧躺在地毯上，衬衫皱巴巴的，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平日里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此刻凌乱地搭在额前。
晨光透过窗帘缝隙落在他脸上，勾勒出深邃的轮廓，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我的妈！天塌了！
我手忙脚乱地掀开被子，确认自己衣服还完整，刚要松口气，手机突然疯狂震动。
焦思雨连发十条消息，最后附赠一段视频，配文：“姐妹，你还好吗？莫总还好吗？离职报告打好了吗？”
我颤抖着点开视频，画面里，我站在居酒屋的桌子上，一手举着酒瓶，一手指着莫言，口齿不清地骂：“长得帅也不是剥削我的理由！”
骂到高潮处，我突然两眼一闭，直挺挺地往前栽，莫言面无表情地起身，稳稳接住我，然后打横抱起，大步离开。
视频结束。
怎么死不重要，重要的是逃离事故现场。
我蹑手蹑脚地爬下床，拎着鞋子，踮着脚尖往门口挪。
一步、两步……
就在我即将碰到门把手时，身后传来一道慵懒低哑的嗓音：“醒了？”
我浑身僵住，缓缓回头。
莫言已经坐起身，衬衫领口大敞，露出锁骨和一小片胸膛，他单手撑着地毯，另一只手揉了揉太阳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脏东西从你身上下去了吗？”
我干笑两声，大脑飞速运转：“莫总，如果我说那是我双胞胎妹妹……”
他挑眉：“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