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的粽子,等她回来记得提醒她吃。
我们还要出去谈生意。”
我随意嗯了一声。
等他们走后,我拿起盒子里的粽子,一口口吃掉。
反正季晴今晚是回不来了,粽子不吃岂不浪费。
以前我总想着讨好父母和妹妹,对他们言听计从。
可结果,我仍然被他们当作可有可无的累赘。
季晴说我不应该叫季雨,应该叫季余,多余的余。
既然你们把我当作外人,那就成为真正的外人吧。
季晴的破事我不会再管。
而且,我还要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和你们脱离关系,抓住高考的机会,活出自己的人生!
我花完这几年打工偷偷攒下的钱,到外面商场买好录音笔和微型监控。
趁着没人在家,我把监控安装在我的房间和客厅。
前世,我用这笔钱给父母买了两台高级按摩椅。
椅子的包装还没拆,就被他们二手卖掉,钱给了季晴。
他们还骂我,说我竟敢藏私房钱。
第二天返校后,直到下午,季晴才出现,坐到我旁边的位置上。
她的脖颈上有着可疑的红痕,嘴角挂着得意的笑容。
下课铃一响,季晴就迫不及待地来到我座位前,压低声音炫耀:“姐姐,昨晚宁旭他……我们……”她故意拉了拉衣领,露出更多暧昧的痕迹。
见我沉默,她继续说:“就在酒吧包厢里,他就忍不住了……然后他又带我去了酒店,所以我昨晚没回来。”
“宁旭说我比那些主动倒贴的女生强多了,”她意有所指地瞥了我一眼,“特别是那些又土又穷的。”
说完她像是想起什么,从包里拿出一个香囊在我面前晃了晃。
“还记得这个吗?”
当然记得。
那是我熬了好几晚,从零开始,学习绣法,挑选香料,一针一线缝好后送给李宁旭的手工香囊。
但现在,这香囊看上去湿漉漉的,还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我白了脸,喉咙发紧:“你,你们……你知道吗?
他昨晚一边弄我,一边说‘这样才真正发挥了香囊的作用’。”
她突然咯咯笑起来,“说起来还要感谢姐姐呢,这香囊可是为我们增添了不少乐趣。”
我的胃里一阵翻涌,我强忍着恶心问:“那……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公开你们的关系?”
季晴的表情僵了一瞬,随即又恢复自然:“高考结束就公开!
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