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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话的方式是挺不好，但你们的要求更难听。”
我盯着她的眼睛：“你们把我当成什么了？慈善机构？育儿托管所？还是冤大头？”
气氛一时凝固。
我顿了顿，收了语气，冷静说道：
“我哥确实不在了，我也不可能不心疼。但心疼，不等于必须替人扛人生。”
“再说最后一遍，小志——我不养。”
三姑嘴角抽了抽，想反驳，又说不出口，只能甩下句：
“真是没良心。”
我点点头：“这话您留着回头说给嫂子听，她最擅长。”
我没再废话，把门“砰”地关上。
转头那一刻，我看见沙发上的手机屏幕亮了。
是丈夫发来的信息：
她是不是来找你了？我妈刚又发信息来骂我不孝顺。
我打了一行字：
放心，这一次，不管他们从哪边来，我都不会心软。
6
我和阿成坐在银行理财室里，玻璃反光中，两人的脸都很冷静。
他签完最后一页文件，转头看我：“我们真的要走这一步了？”
我点头：“不封，迟早被人掏空。”
工作人员核对完身份证、户口本、公证书，按下电子确认键。
我们设立了新的“双人信托账户”，资金独立、不可代管，受益人仅限彼此，写明任何“非配偶血亲”都无权干预。
前一世，小志还没成年，就能在嫂子的指使下用我老公的名义提取教育金； 嫂子还曾拿着我的身份证复印件，办了几张小贷卡，连我都不知道。
再后来，财产被慢慢抽空，我病倒那年，卡里连五万块都拿不出来。
现在，未雨绸缪，不给她任何一点机会。
走出银行，我拽紧围巾，冷风刮在脸上，像在提醒我：
——别忘了上一世，你是怎么被榨干的。
阿成牵了牵我的手，小声问我：“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