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囚禁在豪门最奢华的牢笼里,被迫对着白月光的画像练习微笑。
直到那夜,她撬开保险箱,发现丈夫藏了五年的秘密——那个“死去”的情敌,其实一直活在他们的婚房里。
当她怀孕八个月被拖到情敌墓前。
身下鲜血染红暴雨中的墓碑时,手术室里传来护士的低语:“苏小姐要小孩。”
三年后,厉寒川亲手将肺癌晚期的她抓回地狱。
白月光牵着孩子优雅现身:“叫妈妈。”
而她亲生的儿子,朝她脸上吐口水:“爸爸说你是杀人凶手!”
这世上最毒的报复,是让一个母亲听着自己的孩子,喊仇人妈妈。
1镜子里的女人被迫扬起下巴,嘴角被冰冷的手指强行提起。
许暖感到下颌骨传来阵阵刺痛,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再笑开一点,媛媛的嘴角是这个弧度。”
厉寒川的声音从耳后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他修长的手指捏着她的脸颊,另一只手举着苏媛的照片对比,眼神专注得像在调整一件艺术品。
许暖眨了眨酸涩的眼睛,睫毛扫过厉寒川的手背。
这个细微的动作立刻招来他的不满:“别动!”
她的视线越过镜子,落在墙上那幅巨大的肖像画上。
画中的苏媛巧笑倩兮,酒窝若隐若现,杏眼里盛满星光。
那是厉寒川心中永远的白月光,也是她永远无法企及的标准。
“对不起,我......我再试一次。”
许暖努力牵动面部肌肉,试图复制那个她练习过千百次的笑容。
但长期的营养不良让她的脸颊凹陷,再怎么笑也显不出苏媛那种饱满的甜美。
厉寒川突然松开手,眼神阴沉下来:“算了,今天到此为止。”
他转身走向酒柜,倒了一杯威士忌,冰块撞击玻璃杯的声音在寂静的卧室里格外刺耳。
许暖悄悄松了口气,揉了揉酸痛的脸颊。
三年来,这样的“练习”几乎每晚都会进行。
从发型、妆容到言谈举止,厉寒川要把她打造成苏媛的完美复制品。
窗外的雨声渐大,许暖借着雨声掩护,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厉寒川已经睡熟,酒精让他睡得很沉。
她赤着脚踩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像一只夜行的猫,无声无息地走向书房。
保险箱藏在苏媛的画像后面,这是她上个月打扫时偶然发现的。
许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