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东西。”
许暖将餐盘掀翻在地:“你不得好死!”
厉寒川不怒反笑:“你母亲也是这么说的。”
他拿出手机播放一段视频:许母持刀冲向厉寒川,却被保镖制服。
“妈!”
许暖扑向手机,却被厉寒川举高。
“她刺伤了我一个保镖。”
视频里,许母被按在地上,仍在嘶吼着诅咒。
厉寒川的声音从画外传来:“处理掉。”
视频到此中断。
“你们把我妈妈怎么了?!”
许暖抓住厉寒川的衣领撕扯。
“这就取决于你了。”
厉寒川轻松制住她的双手,“签了这份文件,放弃对你父亲遗产的继承权,我就告诉你她在哪。”
许暖看都没看就签了字。
厉寒川满意地收起文件,拍了拍手。
管家捧着一个快递盒走进来。
“你母亲的......纪念品。”
厉寒川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
纸盒很轻,许暖却几乎捧不住。
拆开层层包装,里面是一个透明密封袋。
当她看清内容物时,喉咙里迸发出一声不似人类的哀嚎——那是一根戴着婚戒的手指。
母亲的手指。
戒指内侧还刻着父母的名字缩写。
许暖将断指贴在胸口,哭得撕心裂肺。
直到泪水模糊视线时,她才发现袋子里还有一小块染血的布条。
趁厉寒川接电话的间隙,她迅速藏起布条。
回到卫生间展开,上面是母亲用血写的四个字:“孩子活着”布条背面还有一个地址:青云巷47号。
许暖将脸埋进湿毛巾,压抑着痛哭。
她现在彻底明白了——父亲发现了孩子被调包的秘密,因此被杀;母亲试图报仇,结果......抽水马桶的轰鸣掩盖了她撕开卫生巾包装的声音。
许暖将照片、布条藏进卫生巾粘层,再贴回内裤。
这是厉寒川唯一不会检查的地方。
晚上,厉寒川带着一身酒气回来。
许暖像具尸体一样躺在边上,满脑子都是那个地址。
青云巷,是城北的贫民窟。
事毕,厉寒川掐着她的脖子警告:“明天葬礼,你最好表现得体。
否则......”拇指摩挲着她颈动脉,“你母亲还有九根手指。”
葬礼上,许暖穿着高领黑裙,安静得像一抹游魂。
厉寒川全程揽着她的腰,在众人面前扮演着体贴的丈夫。
棺材下葬时,许暖死死盯着父亲额头上的缝合线——那绝不是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