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捡到一只会说烧话的鹦鹉,句句不离“老婆姜小鱼”。
正当我三观震裂,准备报警抓它那个变态主人时,室友李莉破门而入,尖叫着说鹦鹉主人是系里高岭之花林翰宇,悬赏一万寻鸟。
我,姜小鱼,一个平平无奇只想混毕业的女大学生,瞬间成了天降横财(和绯闻)的中心。
本以为是天上掉馅饼,谁知这馅饼有毒,差点毒死我。
而那只鸟,竟成了揭开人性丑陋的放大镜,以及,我和那个冰山学霸孽缘的开始。
1大学后街,垃圾桶旁,我,姜小鱼,发现了一团不同寻常的色彩。
那是一只鹦鹉。
它的羽毛鲜亮得像打翻了调色盘,赤橙黄绿青蓝紫,每一种颜色都那么饱和,却又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萎靡。
它蜷缩在脏兮兮的角落里,头埋在翅膀下,连动一下都显得吃力。
我当时就觉得,这小东西虽然看起来很贵,但一副快要羽化登仙的样子,怪可怜的。
犹豫再三,我还是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把它捧了起来。
它轻得像一团羽毛,几乎没有重量。
我把它带回宿舍,用小盒子给它搭了个临时窝,还喂了点水。
等它稍微缓过来,我正准备给它弄点吃的,谁知这鸟突然一个激灵,猛地抬起头来。
它的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一圈,然后直勾勾地盯着我。
“好想亲亲老婆,浑身上下,从内到外……都要亲亲。”
一声清脆又带着几分沙哑的男声,从它那小小的喙里吐出来。
我当场石化,手里的杯子差点没拿稳。
这年头连鸟都这么卷了吗?
张口闭口虎狼之词,它主人怕不是个行走的人形泰迪?
我,一个社会主义的优秀接班人,差点被这只鸟带偏了三观。
这鹦鹉简直是个流氓鸟。
接下来的几天,鹦鹉的骚话变本加厉。
“老婆不要再喂那只死猫了,他吃的明白吗?
喂我。”
它振翅欲飞,却又被笼子困住,急得直叫。
“为老婆痴,为老婆狂,为了老婆哐哐撞南墙。”
它甚至学会了用翅膀拍打笼子,发出“哐哐”的声音,完美演绎什么叫做“撞南墙”。
我一边觉得这鸟好笑又变态,一边又暗骂这鸟的主人,到底是个什么奇葩才能把一只鹦鹉教成这样。
我的三观在它每天的“深情告白”中,摇摇欲坠。
我甚至开始怀疑,这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