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摆烂后我爆火了抖音热门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喜欢环喉雀的宋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01我不想努力了,是我重活一次后的第一个决定。上辈子,我全勤练习,从不违纪,舞台0失误。结果,一轮游。她忘动作、走错位,导师却说她“天赋型选手”。说她有“舞台感染力”。而我?我唱她的高音,救她的场,最后镜头给她一个特写。我从后台走到主位,又从主位跌进黑名单。观众没错,观众只是看了他们想让你看的。这一世,我不争了。谁爱红谁红,谁想出道谁出道。我摆烂。结果——第一场公演,我上热搜第一。词条是:“全网最佛练习生,姐姐好美丽的精神状态。”02我重生在车里。黑色保姆车,挂着“星起娱乐”的标。窗外霓虹闪着,像给资本镀金。耳机里是舞台BGM,我闭着眼听,心却没动静。同车女孩在背rap,气音喘得厉害。我记得她。上辈子她进了决赛,但被坑掉投票,崩溃退...
《重生摆烂后我爆火了抖音热门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01我不想努力了,是我重活一次后的第一个决定。
上辈子,我全勤练习,从不违纪,舞台0失误。
结果,一轮游。
她忘动作、走错位,导师却说她“天赋型选手”。
说她有“舞台感染力”。
而我?
我唱她的高音,救她的场,最后镜头给她一个特写。
我从后台走到主位,又从主位跌进黑名单。
观众没错,观众只是看了他们想让你看的。
这一世,我不争了。
谁爱红谁红,谁想出道谁出道。
我摆烂。
结果——第一场公演,我上热搜第一。
词条是:“全网最佛练习生,姐姐好美丽的精神状态。”
02我重生在车里。
黑色保姆车,挂着“星起娱乐”的标。
窗外霓虹闪着,像给资本镀金。
耳机里是舞台BGM,我闭着眼听,心却没动静。
同车女孩在背rap,气音喘得厉害。
我记得她。
上辈子她进了决赛,但被坑掉投票,崩溃退圈。
我那时看着她哭,一句话也没说。
因为那场决赛,我连上场机会都没有。
这一次,她不会被坑了。
但我不会说出来。
我没那么好心。
我坐在角落,闭眼。
有人以为我在冥想准备。
其实我在数心跳。
慢的那种。
“前辈,你紧张吗?”
副驾驶女孩问我。
我睁眼,忘了她叫什么。
她小心翼翼地看着我,大概认出我前世在训练营是尖子生。
但我不是她想象的那种“前辈”。
“不紧张。”
我回,“反正又不会赢。”
她怔住。
下一秒,我看到她下意识坐远了点。
挺好,省得寒暄。
节目第一集,叫初评级舞台。
上次我全A,全场第一,却被制作人说“期待值太高”。
然后被打了剧本、扣了镜头、剪了出局。
我现在是C班。
最差的班。
妆发都是自己弄的,连衣服都起球。
我特地染了黑发,化了个素颜妆。
没人认出我。
舞台灯亮起,我站在队尾。
编舞老师说,“你动作比她好太多了,换你站C位吧。”
我摇头,“我懒得站那么前。”
他以为我谦虚,拍了拍我肩膀,“别怕,镜头会给你特写的。”
我心说,不怕镜头。
我怕的,是镜头剪出来不是我。
03你想看真正的“摆烂式走红”吗?
下一次公演,我一句歌词都没唱,全场却疯传我的cut。
我不抢,我不争,我也不配合剧本。
但我偏偏红
得离谱。
04我在舞台上,站最后。
镜头扫过时,导演喊停,说队形不好看。
编导皱眉,“你太高了,站后面挡人。”
我嗯了声,站到最边上去。
谁爱露脸谁上,我不稀罕。
结果C位女孩转头看我,突然哭了。
哭?
我一懵,还没说话,灯就灭了。
下一秒,后台喊CUT,换妆。
我刚走下台,副导演就追上来,“你刚刚是不是故意挤她?”
我:“……?”
我连碰都没碰。
她哭了,怎么成我问题了?
更离谱的是——那晚预告片发出来,我的镜头只剩一个背影。
热搜词条是:“练习生耍大牌拒绝站C逼哭队友情绪不稳”评论区在骂我。
“还没出道就开始内斗了?”
“抢C位失败就摆脸色?
好笑劝退,别耽误别人姑娘了”我点开自己的超话。
空的。
只有一条自动生成的“本周热度为0”。
我笑了一下。
挺真实的。
上辈子我也是这么被黑的,只是时间更晚,换了个借口。
我把微博关了,关机,睡觉。
结果一觉醒来,热搜反转了。
音频流出!
练习生后台对话曝光不是她抢,是她让哭的是C位,倒霉的是她有人扒出后台练习室音频。
我没关麦。
那段录音里,我拒绝站C,说“懒得出头”。
对方说“你就是觉得我不配”,然后开始哭。
再然后,节目组叫了个“调和老师”,说我“性格不好”,“不配做镜头中心”。
网友听完录音直接炸了。
——“不是吧,这也能怪她?”
——“不抢C的女孩,才是唯一的光”——“我要她舞台CUT!!!!!”
我又上热搜了。
这次是#练习生最清醒的摆烂现场#节目组被骂翻,赶紧剪了我新预告。
画面是我坐在角落发呆,弹幕刷屏“她不抢,她值得”。
经纪人给我打电话,说你火了。
我问她,“这算出道了么?”
她犹豫了一下,说,“你再哭一次热搜就稳了。”
我笑了一声,说,“我不是她。”
05如果你问我现在最怕什么。
不是淘汰。
不是镜头被剪。
我怕的,是这群人发现我不是真的佛系。
我是重来一次,才看穿了剧本。
不是天生冷感,是死过一回,不想再跪着求。
我不抢,是因为我早就知道,他们会把C位给另一个人。
但她要是敢踩我上去,我也不会客
气。
这一次,我不争,但也不让。
06我火了。
准确说,是被迫红的。
节目组紧急把我从C班调到A班,说是“舆情需要”,还给我开了独立宿舍。
工作人员看我的眼神,从原来的“你是谁”变成“她现在能不能带货”。
我走进练习室,全场安静。
镜子里,女孩们停下动作。
有人眼神复杂,有人眼里带火。
她们都以为,我想红。
没人知道,我只是重来了一次,不想再被玩。
我挑了个角落坐下,把耳机塞上。
结果刚放音乐,门一开,有人走了进来。
是她。
那个初舞台被我让出C位、哭得惊天动地的女孩。
她现在顶着半个热搜资源进组,脸上带妆,脚踩八厘米细跟。
“来练习室走秀?”
我摘下耳机。
她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制作人说今天拍‘回锅特辑’,你跟我一个组。”
我点头,没说话。
她低头拨了一下长发,“我们可以配合一下……你懂的,炒一下矛盾,再和解。
大家都能上热搜。”
我挑眉,“和解?”
她说:“你不是也想出道嘛。”
我笑了。
没笑出声,只是盯着她。
她退了一步,“你、你不会还记恨那件事吧……我那时候情绪也很难控……不记恨。”
我站起来,声音很轻,“因为那根本不重要。”
她看着我,松了口气。
我又接了一句:“但你知道你那天怎么火的吗?”
她一怔。
我走到她耳边,低声道:“你以为你哭得好看,其实是我没回嘴。”
她脸色白了白。
07回锅特辑拍摄那天,编导给我单独叫去休息室。
他说:“我们这次主打‘宿敌同组’,你跟她有误会背景,观众很期待你们互动。
结尾我们安排你们双人合唱,你先别拒绝……”我问:“能给我剧本吗?”
他犹豫了一下,递了个Pad过来。
我翻开,第一页写着:矛盾升级——冷战——舞台前和解拥抱我点点头,说:“可以啊。”
他说:“那你没问题了?”
我说:“没问题。”
等轮到我们彩排时,摄影机刚对准,我就把话筒打开了。
现场收音,直播预热阶段,全国几十万观众在看预告流。
我站在她旁边,笑着问:“所以你现在,是想和我炒‘和解线’了?”
她脸色变了,“你别乱说话……”我没管,继续对着摄像
头:“你不是哭得挺有感染力的吗?
要不要再来一次,这次我配合你掉两滴泪?”
直播弹幕瞬间爆了。
“啊???
这不是录播吗???”
“她是在cue剧本??”
“疯了疯了,我喜欢这个疯的!!!”
“这才是我想看的真人秀吧?”
节目组后台立马卡掉了前端直播。
我话筒却忘了关。
我转头看导演,说:“你们不是说,要舞台感染力吗?
我现在是不是还挺有感染力的?”
工作人员全场噤声。
我走下舞台,把话筒摘下来,递给场务。
她在后面喊我:“你这样,观众会觉得你情绪不稳定……”我回头,“你上次也这么说我。
然后你就红了。”
我走了。
他们乱了。
08三小时后,我的现场音频又被扒上热搜。
这次不是“摆烂女孩”,是——女练习生直播拆剧本,实名拒绝炒作#我不想红。
可现在,全网都知道我是唯一一个“剧本外”的存在。
节目组删了我名字的那天,我把节目组名字挂进了热搜。
这一次,不是我求出道,是他们怕我不出道。
09我以为节目组会联系我。
道歉也好,谈合作也行。
结果他们什么都没说,只是悄悄剪掉了我全部镜头。
B站舞台剪辑版,弹幕里写:“她人呢?”
“怎么全程都没她?”
“???
之前热搜女主角去哪了?”
弹幕炸了。
但官方没回应。
反而是#节目组回应摆烂炒作#这个词条挂了上热搜。
内容说我“破坏拍摄秩序影响录制进度情绪不稳定无职业精神”。
熟悉的剧本。
只不过上辈子我是被骂完直接淘汰,这辈子换了个方式。
他们想冷处理我,等风过去。
我没理。
只是发了条微博。
配图是我拿着节目组给的剧本、封面赫然写着:“第六期冲突环节设计建议”。
文案只有一句:“谁说真人秀不能有剧本?
你只是不配写而已。”
热搜再次爆炸。
这次,不只是观众,连业内都转了。
几个过气爱豆都转我微博说“早该有人说这句话了”。
真人秀女主怒掀剧本封皮#她不是练习生,她是反向导演#我本来不打算继续搅这趟水。
但有人找上门来了。
10是林导,一个国内顶尖的舞美总监。
上辈子我出道失败后,就是在他那边当伴舞苟活。
没名没姓,只靠技
术撑脸。
这次他直接打来视频。
我问:“你怎么知道我手机号的?”
他说:“你出事之后,我特地从你老公司调了你的档案。
你上辈子吃了太多亏,这辈子别再自己扛。”
我愣了一下,没接话。
他笑:“节目组弃了你没关系,我带你做总监练习生。”
我说:“总监?”
“我们要做个团,自己出节目。”
我一怔。
“不跟那套走,我们自己搭舞台,自己选成员。
你来挑人,挑完我给你组造型、编舞、直播、资源。”
我没说话。
心却动了。
这次我不想出道了。
但我想试试,我选的人,是不是比他们安排的人更配站上台。
林导最后问我:“你要不要做选角总监?”
我笑:“我不想当总监。”
他说:“那你想当什么?”
我盯着镜头,轻轻地说:“我想当推人上台的人。”
不是被选中的人。
而是选人的人。
11一周后。
我第一次以“独立练习团体制作人”的身份出现在直播上。
没有造型组,没有公司包装。
我坐在镜头前,素颜、黑发、黑卫衣。
“大家好,我叫沈瓷。
你们认识我,是因为我被节目剪掉了。”
“但今天我开这个直播,不是为了哭诉。”
我抬头,盯着镜头,“我是来找人出道的。”
后台有工作人员在紧张输入弹幕屏蔽词。
我笑,“别屏了,让他们骂。”
“我想找的,是那些被节目淘汰、没有镜头、唱跳都很好的女孩。”
“你们如果愿意,我们可以自己搞舞台。”
“出不出道看缘分。
但最起码,这次不会被剪。”
12直播数据瞬间冲顶。
热搜被我一人占了四个词条:女练习生自组女团直播招募#摆烂女孩反手做制作人#她不出道了 她要带人出道#有人想选C位 她在选C人#私信爆了。
有上百个女孩私信我,说她们被淘汰时连镜头都没留下。
我在一条条看。
看完后,我挑了10个。
她们不会演不会哭,只有舞台。
我只问一句:“你怕没镜头吗?”
她们说:“不怕,怕没人看。”
我说:“我保证你们这次不会被剪。”
13成团名单出来那天,热搜没挂我们。
挂的是:#她们这团没有C位#因为我在直播时说了一句:“我们这团没有固定C。
谁能打,谁站中间。”
这句话一出,业内炸了。
以
前所有团都拿C位当噱头,谁是C,谁资源多,谁话语权大,谁能活下来。
我不这么玩。
但也不代表所有人都服气。
训练第三天,第一个问题就来了。
周晚,舞蹈科班出身。
长得甜,跳得狠。
是我一眼挑进来的主力。
她找我,说:“沈姐,为什么我这次分到边位?”
我没回答,只把她那场走位视频点出来,拖到一分钟二十秒处。
我说:“这里你走错了半拍,抢了前排女孩的位置。
她没敢说,我看见了。”
她脸红了,咬牙说:“……我可以改。”
我点头,“那你练完,能抢回来。”
我从不给人情位。
我也不解释谁更重要。
在我这不是你想当C,是你能不能担得起全场。
14林导给我们找了个直播综艺资源,说是一档新上线的小平台,叫《练习生出道夜》。
节目组原班人马也在。
但这次,他们拿不到剪辑权。
我答应了。
她们紧张得睡不着。
我不说安慰话。
只拉她们去租练功房,连跳十小时。
训练结束,连麦采访时,有人问我:“你为什么要带她们自己搞节目?”
我看着屏幕那头,一字一句地说:“因为我知道,在镜头前等机会,不如自己造灯。”
直播当天,后台混乱。
我们团临上场前,走廊堵了一地。
原节目组的人找到我,经纪人站在门口拦不住。
那人笑着说:“瓷姐,好久不见。
你现在名气这么大,还愿意来小节目啊。”
我没说话。
他往前一步,“台里领导想请你回去复活赛,还给你原本定的C位。
你只要点头,资源、剧本都能给你最好那版……”我终于开口:“让我回去演你们写的‘黑红洗白线’?”
他一愣。
“对,我当初被你们安排做冷脸女配。
现在你们觉得有话题了,就想让我演重生翻红?”
他讪笑,“你不也是想火……”我抬头盯他,“我火,是因为我不演你们的戏。”
他脸色变了,咬牙:“你不会一直有热度的。”
我看了眼手机直播人数,“她们只要一上场,热度自然来。”
他说:“那你不怕失败?”
我笑了,“我最不怕的,就是没人看。”
15我们出场前,我把麦递给队里一个最沉默的女孩。
她以前只在走位后排,唱歌从来不敢抬头。
我说:“你来开场词。”
她手在抖,说
:“我、我怕说不好……”我拍拍她肩,“你只要告诉大家你是谁,为什么还在台上。”
她点点头,吸了口气,走上台。
灯亮那一刻,她说:“我是被淘汰过的人。
可我还想试一次。”
全场静了三秒,弹幕刷屏:“她声音在抖,我都听哭了这才是真的练习生吧不抢镜、不炒作、不装哭,能不能给她一个舞台”她们一人一句,把自己的经历说出来。
有的说:“我初舞台穿的是借来的衣服。”
有的说:“我签的是三年零片酬的练习约。”
有的说:“我被换下是因为有人临时加钱买了出镜名额。”
观众听傻了。
那晚直播间突破了百万。
后台平台打电话来,说要追加资源。
我只回了一句:“别动我的剪辑。”
16节目播完第二天,微博爆了。
女团无C位 但每个都能打#被淘汰的女孩真的回来了#沈瓷带火的不是她自己 是一整个行业#17直播后台,技术统筹一度想关我们的麦。
沈瓷没说一句重话,只让他看后台数据。
五分钟内,我们的实时热度冲进榜一。
全程无剧本。
全员素人。
我们是当晚唯一一个没有公关、没有厂牌、没有商务背书的团队。
可我们赢了。
赢得干净。
也赢得危险。
因为就在我们走下台的第二天。
18节目刚播完一个小时,我手机就震个不停。
先是热搜买不动了,词条全被压。
#女团无C# 变成了 #新秀女团抄袭某团出场造型#再到中午,有营销号开始扒我们一个成员的黑料,说她高考落榜,说她以前考编失败,说她直播间卖货赔钱跑路。
全部没实锤。
但攻击点很统一:“失败者凭什么逆袭?”
我没删帖,也没解释。
只是私信发给她一句话:“你想打回来,还是我打?”
她回:“让我来。”
半小时后,她开了个直播,素颜出镜。
她说:“我确实高考落榜,考编失败,直播也没人看。
但我从来没骗人,也从来没躲过努力。”
直播热度飙到百万。
那天她涨粉十万。
有人弹幕说:“她比所有节目里剪出来的主角更真实。”
我心想,是啊。
你们不是要‘立人设’吗?
那我们就把真实的自己,摆在你脸上看。
可事情并没过去。
三天后,舞团里最小的那个女孩突然消失了。
她叫许慕。
十八岁。
以前是某大厂的练习生。
初舞台表现惊艳。
我们正要签她的solo出道计划。
结果那天早上,联系不上她。
工作室门口,被泼了一桶脏水。
上面挂着一句话:“别让她毁了你们团。”
我看着那桶水,忽然笑了。
“这点招数,还以为我们会怕?”
她们围过来,问我:“沈姐,怎么办?”
我只说:“继续练,今天晚上她会回来。”
果然,晚上训练室门响了。
许慕回来了,脸上带着两道被掐的痕。
她低着头,一言不发。
我走过去,把她拉进练功房中央,说:“看着我。”
她抬头,眼泪忍不住掉下来。
我说:“你可以不回来。
没人会怪你。
但你回来了,现在要不要告诉我们——你怕不怕?”
她吸了口气,咬牙说:“怕。”
“但我更怕这辈子一直这样活着。”
全团鼓掌。
第二天,我们一起发了一条微博:“我们团有脏水,也有热血;但我们只看一个词:成不成。”
那天我们粉丝群涨了两万人。
我知道,等我们正式首秀的时候,一定会有人看。
但我更知道,有人正在准备,不让我们看。
19节目平台那边联系我,说愿意投资我们团队的短综,但有个条件。
他们要派剪辑团队进来,负责最终版本。
我回绝了。
他们说:“那你们能播的节目,平台可能会审核不过。”
我说:“我们可以自己做独立站。”
对方冷笑:“你知道你们背后的这些女孩多难控制吗?
一出问题,你保得住她们?”
我说:“我不需要保她们。
我只需要让观众看到她们。”
接下来几天,果然出了事。
不,是“被制造的事”。
我们团队练舞的视频被恶意剪辑,传上去,说我们排挤练习生。
又有人匿名投稿,说我过去私下打压过某个练习生。
我看着这些视频的剪辑点,一眼就认出来,是上季节目组的风格。
剪刀手换个壳,还是那双手。
我坐在监视器前,对团队说:“这世界有人靠造人设活;那我们就靠拆人设活。”
她们不懂。
但很快,她们就明白了。
因为我们要拍第一档真正属于自己的节目了:《她们没有剧本》。
一集只讲一个人的故事。
不用滤镜,不剪情绪,不掐眼泪。
第一集,讲的是那个因为直播没人看、连手机
都卖了的女孩。
第二集,讲的是许慕——那个消失过的十八岁女孩,她为什么当初被送走,谁在背后签的撤人协议。
第三集,讲的是我。
但只讲我曾经被剪掉的那一季。
我没说我重生。
我只说:“那一年,我看着自己崩溃的视频在后台被删掉,没人听我说话。
现在,我能让你听见。”
20我们没上星。
没上主流平台。
可播放量破了八千万。
留言区有人说:“这是我第一次看完一档节目,觉得她们不像艺人,更像我们身边的人。”
也有人说:“我弟也想跳舞,但他怕自己没钱上培训班。
我让他看看你们。”
她们成了榜样。
但也成了某些人的眼中钉。
因为再往下,我们要动的,不只是选秀节目的规则了。
我们动的,是背后那一整条,靠“制造镜头”吃饭的产业链。
21我们正在为团综第二季收尾。
有个外包剪辑主动找我,说有事要说。
他说,许慕在原公司那会儿,被“安排进”我们节目,是试图打散我们团的。
“他们本来想让她带节奏。”
我问:“她知道吗?”
剪辑员犹豫了一下:“她知道。
但……她反悔了。”
我让他把所有证据打包发我。
他说他只留了一段录音,在硬盘里,但拿不到了——公司下令销毁。
我说:“你去拿,我给你十万。”
他拿到了录音。
用U盘交给我。
我在训练室里,把门锁上,一个人听。
音频是四个月前的一个会议:“她(许慕)情绪不稳定,能引爆现场矛盾。”
“我们要的就是这种火花,哪怕最后她不能出道,也能替节目博个热点。”
“她自己签了协议,不会爆的。
让她主动挑事,最好和沈瓷对立。”
“……”我听到这,手指在颤。
我发消息叫许慕来。
她到了门口,看见我桌上放着U盘,脸色瞬间变了。
我没有骂她。
只问一句:“你为什么后来没有动手?”
她沉默很久,说:“因为你第一天教我们排练的时候说:每个动作都要留下自己的名字。”
她说:“那一刻我觉得,你是第一个把我当‘人’看的人。”
我靠着椅背,闭了闭眼。
她继续说:“如果你要开除我,我不反抗。”
我说:“我不会开除你。”
“那你要怎么办?”
“我要他们全网下架那份协议,还你名
字。”
我们没有直接公布录音。
我们把它当作倒数第三集《她们没有剧本》的内容,放进一个角色自述中,由许慕自己说出来。
我们没有指名道姓。
没有骂一句话。
可节目播出后,那家前公司股价第二天开盘跌停。
同时,我发现U盘里还有另一份隐藏文件。
是个剪辑残片。
画面模糊,只能听声音。
“你录了?”
“你疯了!
你会被全网封杀!”
“不是我疯了,是你们太习惯别人不说话。”
我手一顿。
这是我前世退圈前,最后一次进会议室对峙的音频。
这段,从未公开过。
连我本人,也没录过。
可它出现在这个U盘里了。
我知道,我不是唯一一个留有“上辈子”记忆的人。
可能,也不是唯一一个,重来一遍的人。
我坐在台阶上,听着那段模糊的录音,一遍又一遍。
那声音里的我,比现在,更狠。
更冷。
像是拼死的野兽。
我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前世我最后一场对峙,是谁给我开门的?
那段录音,是谁留的?
回忆像泡泡,从脑袋后面一点点浮出来。
我想起来了。
那天有人扶着我进门。
他说:“你这样会死的。”
我没理他。
他又说:“你要是撑不住,留个东西给我。
我会替你放出去。”
我说:“你是谁?”
他说:“我姓左。
左祉。”
我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字。
而现在我却在剪辑素材里,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左祉,出现过我们第一场舞台的后台记录中。
他是摄影组的人。
我调出那个画面,心跳逐渐加快:他站在最后排,镜头没对着舞台。
只对着我。
就像他早知道我要重来。
22我让人去查“左祉”这个人。
很快就传来消息——这个名字不存在。
不在员工系统。
不在节目组备案。
不在任何公开平台。
他是个影子。
一个剪辑间最末排的影子。
我们团第二季节目刚播完,一家新的平台突然抛来橄榄枝:说要投资我们团队出线下女团电影,主题就是——“她们没有剧本”。
我打开策划书第一页,制片人署名:左祉。
我打电话回去,对接人却说:“左祉?
我们没这个人。”
我放下电话,看着那张策划书,半天没动。
他知道我。
他知道我重生。
可他没来找我。
我开始怀疑,这个局,从头到尾——是他替我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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