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苦不离左右那我若拒绝…?”
女孩缓缓向我探出手,一把攥住那日用的贴身匕首,抽了出来我急忙去挡她手臂,却只觉探入一团和暖雾气,丝毫无法触及她肢体她轻轻将刀刃架上琼颈,手腕微抖便现点点殷红“将军弃我,此命不存好好好…快把刀子放下”我…是真的对这少女动了心意吗?
抑或只不能任她如此无谓地自刎?
“我,我从了你!”
哐当,匕首落地少女与我紧紧相拥,软玉满怀,温香环身从那日起,我的闺房中不再是孤寂一人大张旗鼓地成婚自是痴人说梦,我们这双女儿身,就连对他人开口搪塞都颇有些麻烦,只好告诉将军府上下旧友来访,需暂住些时日有时无候地,我也戏笑着问她“小玉,你我皆为女子,委身于我却也无怨言么?”
玉姑娘正在镜前点妆,眉梢微抬“山河间哪有这许多人世规矩,这般问我,莫不是天热了,将军的身子也跟着燥起来了?”
“你胡说些什么呢!”
“哦~?
被戳了痛处便急,与我这小姑娘也无甚分别嘛”这家伙稍微随我学了些世理,口舌功夫便渐长不少“再调戏本将军…当心把你捉了,和那些不听话的丫头一起扒了鞋袜锁足枷上,让府中的猫狗舔脚心”府上佣人几乎皆为女子,我的性情也不喜什么严刑峻法,若是哪个调皮捣蛋摔了东西,便拉去后院处罚后院地上的槐树阴下,有个颇长的木质足枷,四角沿青砖缝隙用铁钉钉在地上,不得移动这东西来来回回的,竟成了府上最常用的木器,后来干脆差木匠以铁棱重制,上开十孔,内以反绒皮衬,免伤了她们的脚腕,年岁久了,木层磨得光亮,那反绒竟也掉得秃了若是初犯的女孩子,便脱了鞋袜,随便在脚底抹些蜜糖,不多时院内游荡的猫狗或地上的虫蚁便会循香而来,或是舔舐,或是爬咬,只做些清闲内事情的姑娘们已是乐不可支,若错误再重些,便会将她们的手臂捆了绳子沿槐树横绕过去,由其他闲人玩弄下腰腋我房间离此处不远,无事时听着她们的笑意,倒也有几分享受;当然,更也在意着她们的身体,若有些不适的便立刻放了下来,以免受些不必要的损害有寻常便有例外,譬如小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