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我就想明白了。
“我允许了。”
允许你的嫉妒,你的晦暗,你不为人知的狰狞。
我没再睁开眼睛看孟淮生的表情,昏昏欲睡之际他抓着我的手心轻轻落下一个吻。
紧接着我指尖一凉,床边人匆匆离去。
我抓到了他的泪。
别墅里从发觉蒋涣云不对劲的那一刻我就开启了手机录音,如今这份录音正好能够成为警方敲定她蓄意杀人的证据。
陆昭光的死在暗流涌动中过渡过去,我合并了他的公司。
人人都知陆昭光是靠谁走到今天的,自然对我没什么异议。
孟淮生住进了我家中,抢了保洁和保姆的活计,无聊时再顺手给陆家添点堵,日子过得倒也舒坦。
他像是一位点灯人,夜幕降临时让客厅跳动起一盏昏黄的光,拿着手机敲敲打打要我早些回来。
我则压着笑意站在门前轻叩三声,等着来人开门时那双亮晶晶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