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给政府压力重视救援。”
季宴白闭上眼睛,想象着沈夏此时身处在冰川之中,会遇到的各种险境,只觉得心都揪了起来。
7 重逢雷光夜晚温度的一点点下降,我冻的直打哆嗦,大家都在吃各自剩下的食物补充能量。
我拿出蛋白棒分给赵一川,我们俩就着保温杯的热水,嚼完了一根蛋白棒才感觉身体又产生些热力。
大家都闭眼养神,他的一只手伸了过来隔着手套拉着我。
我低头看着交握的手,安心的挨着他眯上眼睛。
一点钟,两点钟,时间一点点流逝。
凌晨三点多钟,头顶已经盘旋着直升飞机,救援比预期的来的更快,我们躲在一边等着直升机降落,救援人员下来点名让我和赵一川先上飞机多余的座位叫了其他人。
又安抚大家十分钟后下一架直升机会出现直到大家全员获救。
我知道赵一川是国家运动员,救援肯定优先他为主,没想到自己这异国小演员也跟着被重视。
直升机直飞雷市救援基站,坐上直升机我才发现赵一川还在拉着我的手,我不太好意思的抽回来扣上安全带。
赵一川看着我抽回的手没说什么。
到达救援基站后,测了血糖心率,一番折腾下来已经早上六点钟。
赵一川拒绝了媒体采访,安排我们躺在单人医疗床上一人输上两大袋葡萄糖,输完就可以走了。
一天的精神紧绷,现在放松下来,刚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护士悄声进来换上第二袋葡萄糖,我睡的迷迷糊糊,感觉一个熟悉的手掌握住我的手,又摸了摸我的头。
我条件反射的睁开眼睛,看着眼前许久不见的季宴白,他的眼睛一圈红血丝,下巴也冒出来了青青的胡茬,手里还攥着我的手。
我眼眶一红,想抽回手却被他拉的死死的抽不回来,一瞬间所有的委屈都涌了上来,本来就在努力的忘记他,现在又莫名其妙的出现。
控制不住的大颗大颗掉着眼泪,小声的抽泣着,旁边病床躺着的还有赵一川,我此时无法转移注意力去看他。
季宴白叹了口气把我揽进了怀里,轻轻拍着我的背帮我顺气:“对不起,我来晚了。”
赵一川看着被抱在季宴白怀里,哭的喘不上气的我,没说什么,提着剩下的半瓶葡萄糖出去了。
“你来这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