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会场后方传来。
她穿着病号服走进来,手里举着骨髓配型报告:“你在我化疗药里动手脚的时候,没查过祁远的血型吧?”
屏幕亮起新的检测单:配型成功率 99.8%。
“不可能!”
林世诚挣开警察,“那种放射性药剂——”他突然闭嘴,但已经晚了。
温婉走到祁远身边,举起缠着纱布的手腕:“三年前金融峰会,你雇人往祁远酒杯里放的也是这种药。”
她点开手机,林世诚给药剂师转账的记录清晰可见。
“顺便一提,”祁远搂住温婉的肩膀,“今早骨髓移植手术很成功。”
林世诚被押出去时,温婉突然踉跄了一下。
祁远打横抱起她,在记者围上来前低声道:“回家算账,骗婚的小狐狸。”
温婉把脸埋进他胸口,藏起得逞的笑。
深夜病房里,心电监护仪的连线被祁远一把扯掉。
“解释。”
他撑在病床两侧,将温婉困在臂弯间,“从联姻开始。”
温婉玩着他的领带:“我十九岁在剑桥图书馆见到你,当时你正在看《小王子》。
后来父亲说祁氏要联姻...”所以白血病真的!
她掀起病号服,露出腰间手术疤痕,但车祸是我将计就计。
林世诚派人跟踪我那天,我故意往监控死角走。
祁远突然吻住她,尝到她唇上的药苦味。
分开时,温婉无名指上多了枚新戒指——用那晚摔碎的玻璃杯残片打磨而成,在月光下折射出璀璨的光。
祁太太,他抵着她额头说,这次换我骗你一辈子。
12 生死抉择骨髓移植后的第七天,温婉在凌晨三点惊醒。
病房里只有仪器运行的微光,祁远蜷在陪护椅上睡着了,手里还攥着那份骨髓配型报告。
她轻手轻脚地下床,却在碰到门把手时听到金属轻响——她的手腕被一条细链锁在床头,银链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想去哪儿?
祁远的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温婉回头时,看见他指间转着钥匙。
链子长度刚好够到浴室,却够不到病房门。
你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