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门，“您说代码应该像水一样自然流动，而不是被资本砌成堵死的水泥墙。”
前大厂架构师的背影像被突然抽走支撑的木偶，颓然靠在转椅上：“早就忘了。”
“我想做一个没有 PUA、没有资本剥削的平台。”
林阳掏出平板电脑，展示着白天他和桂远博在天台上画的架构图。
张建华的手指突然颤抖：“你知道这需要多复杂的底层架构吗？
分布式存储、智能合约引擎、抗 DDOS 攻击系统、零信任安全架构……所以需要您这样的神级架构师。”
林阳突然提高音量，“资本用屎山代码困住我们，而您明明可以创造更干净的世界！”
中年程序员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响。
窗外的霓虹照亮他眼角的皱纹，却照不亮眼底重新燃起的火焰。
“给我三天时间。”
张建华扯下格子衫扔在桌上，露出里面洗褪色的“代码改变世界”T 恤，“我要召集当年被徐振邦裁掉的老家伙们，他们手里有全行业最干净的代码库。”
“叮铃铃，叮铃铃。”
林阳的电话响起。
电话那头传来李明远的声音，“林阳，资金搞定了，但投资人想见你！”
24深夜的城市像块被揉皱的锡纸，霓虹灯在雨幕里晕成斑斓的光斑。
李明远的黑色轿车停在“云顶会所”地下车库，雕花电梯上升时，林阳注意到按键面板上没有数字，只有“梅兰竹菊”四个烫金小篆。
“陈姐喜欢玩些雅趣。”
李明远整理着袖口，语气里带着少见的郑重，“她十四岁在电子厂拧螺丝，二十八岁带着三十个姐妹承包食堂，四十岁成为资本圈唯一敢硬刚徐振邦的女人。
记住，别在她面前提慈善情怀这种虚头巴脑的词。”
电梯门开合间，茶香混着沉香扑面而来。
中式会客厅里，穿着月白旗袍的女人正跪坐在茶海前，指尖捏着骨瓷茶夹，不紧不慢地清洗着茶具。
她腕间的翡翠镯子撞在紫砂壶上，发出清越的声响。
“明远啊，你带的客人，可比旁边那个白毛小子顺眼多了。”
陈姐头也不抬，茶汤在公道杯里划出琥珀色的弧线，“坐吧，尝尝我新收的老班章。”
林阳的目光突然被博古架上的物件吸引——最显眼的位置摆着半块生锈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