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松了口气。
只要胡毅舟被判刑，王佳佳就能暂时安全。
回到医院，王佳佳已经醒了，但眼神呆滞，像是丢了魂一样。
“佳佳，警察说需要你的证词，才能让胡毅舟受到应有的惩罚。”
她缓缓点头： “我会配合的。”
接下来的一周，王佳佳的身体逐渐恢复，但精神状态却越来越差。
她常常一个人发呆，时而哭泣，时而大笑。
我很担心，但医生说这是遭受家暴后的正常反应，需要时间和心理治疗。
第十天，胡毅舟因证据不足被取保候审。
当天晚上，王佳佳从医院消失了。
我疯了一样到处找她，最后在胡家别墅附近看到了警车和救护车的灯光。
我的心一沉，冲向别墅。
警察拦住了我： “这里是案发现场，不能进去。”
“我女儿呢？
我女儿在哪？”
我歇斯底里地喊道。
一个警察走过来，神色凝重： “您是王佳佳的母亲吗？”
我点点头，心跳几乎停止。
“很遗憾地通知您，您女儿...杀了四个人，现在已经被控制起来了。”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什么...四个人？”
“胡毅舟、胡父、胡母，还有...您的婆婆徐女士。”
我瘫坐在地上，世界仿佛在一瞬间崩塌。
前世的噩梦，终究还是重演了。
一个月后，我在看守所见到了王佳佳。
她看起来出奇的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解脱。
“妈，我知道自己做错了，但我不后悔。”
她隔着玻璃对我说， “他们该得到惩罚。”
“佳佳，为什么...为什么杀奶奶？”
她接过我的话， “因为她是罪魁祸首。
如果不是她把我推到火坑里，如果不是她为了钱害死爸爸，如果不是她永远站在伤害我的人那边...我也不会变成今天这样。”
我无言以对，泪水模糊了视线。
“妈，我知道你想见我，但我拒绝了。”
王佳佳平静地说， “我不想你看到我最后的样子。
我只想说，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错把鱼目当成珍珠，没有听你的话。”
“妈...对不起...”看着泪流满面的女儿，我心如刀绞，却无能为力。
三个月后，我收到了王佳佳的死刑判决书。
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我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靠山山倒，靠人人跑，唯有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