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天牢,秋后问斩,也只能说是咎由自取。
我与军中的将士早就劝过他,异族女子不可轻信,可他不仅不听,还对出口相劝的将士鞭打惩罚,最后更是将异族女子接到自己的大帐内,当着众将士的面,日日恩爱,荒诞无度。
长此以往,也就没有人敢再劝他。
最后落的如此下场,我只能说还不够惨,对他的惩罚还是太轻了。
6、很快,就到了沈连舟被押解回京的日子,他犯下如此大错,自然要押回洛阳,仔细审问,之后在处以极刑,以警示天下人。
再次见到他时,他坐在囚车内,脸色腊黄,披头散发,手脚都被铁链锁住,再也没了往日高高在上的将军模样。
听押送回来的官差们说,他一路上都在喊一个叫林梳桐的名字,喊了整整半月,嗓子都哑了说不出话来。
官差说他活着回来的目的,就是想再见这个名叫林梳桐的女一面,否则他早在边疆就自杀殉国了。
我听着这些所谓的传言,并没有当真,只是冷冷一笑,他从到脚都是一个虚伪到极致的人,他的话又有几分可信。
我今天来的目的,只是来看看他现在有多惨,如果还能更惨一些,那就更妙了。
围观的百姓对到这个沉迷异族女子,致使边疆三十万大军惨败的叛徒愤恨至极,囚车才刚刚进入洛阳,就被百姓们团团围住,大量的臭鸡蛋,烂菜叶,甚至是人中黄,都被愤怒的百姓扔了上去。
一时间,谩骂声,怒喝声不断,沈连舟成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我冷眼看着这一切同,觉得也没甚趣味。
“走吧,回去了”我吩咐了两名侍女一声,转身就向将军府的方向。
而囚车上的沈连舟似乎是听到了我的声音,突然变的异常激动起来,摇晃着囚车哗哗作响。
“梳桐,是你吗?”
闻言,我身体猛的一颤,往日在边疆的一幕幕渐渐浮上心头。
“梳桐,我错了,我不该轻信那个异族女子”他缓缓跪在囚车里面,露出上背上捆绑着的荆棘,荆棘捆在背上已有许多日,早已深深的刺进他的血肉,和血液几乎凝聚成为一体,他身体一动,大量殷红的血液就从他背上滴落,流到囚车内,汇聚成一个小水洼。
“梳桐,我来向你负荆请罪了,我知道深深的伤害了你,但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