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
毕竟,我们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有自己的生活,不能因为谁生病了,就都放下手中的事情。”
我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是在暗示老赵,不用特意照顾我?
更让我震惊的是,安雅接下来对老赵说的话:“爸,其实您也不必担心妈,您有您的生活。
我支持您去旅游,去做您想做的事情。
家里请个保姆就行了。”
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
我紧闭双眼,不愿让他们看到我的眼泪。
老赵沉默许久,声音有些颤抖:“安雅,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在医院住了两周,回家休养了一个月,才算恢复正常。
这段时间,我和老赵再也没提起过女儿的事。
她也安静了,没再打来电话。
我把注意力转向自己的健康,每天早晚测血压,按时吃药,生活逐渐恢复平静。
只是心里,总有一个结解不开。
那个在我病床前冷漠说着“独立个体”的女儿,还是我的女儿吗?
8时间很快到了六月,老赵迎来六十岁的生日。
按照老传统,我们准备了一桌菜,叫了几个老朋友一起庆祝。
可谁也没想到,安雅竟然出现在了门口。
“爸,妈,我回来给爸过寿。”
她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笑眯眯地站在那里。
老赵看见女儿,高兴得不得了,拉着她就往里走。
我站在原地,脸色沉了下来。
这家伙突然回来,肯定不怀好意。
我回老家之前,特意留了安雅家对门邻居大姐的微信,方便打听安雅家的情况。
邻居大姐告诉我:“大妹子,你闺女回来了?
我听说她家最近惨了!
给保姆那么苛刻,被家政公司拉黑了,一个保姆都请不到。
曹平那小子也是,非逼着保姆交房租和生活费,人家能干才怪了!”
我这才恍然大悟。
怪不得安雅突然回来,原来是山穷水尽,无路可走了。
心里虽然有些痛快,但更多的是心酸。
“妈,我...我很想你。”
安雅凑过来,拉着我的手。
我面无表情地抽回手,继续招呼客人。
心里很清楚:安雅这次回来,绝不是单纯地想我,也不只是为了给老赵过生日。
她肯定有别的目的。
<9晚上,客人都散了,剩下我们一家三口。
老赵高兴得合不拢嘴,一直拉着安雅问这问那。
安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