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破小出租屋,我犯贱吗?”
“啪!”
耳光声在走廊里回荡时,我自己都愣了愣。
江临的头偏向一侧,脸颊迅速浮起红痕。
他慢慢转回来,眼神里有震惊、痛楚,还有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这是还你的。”
我攥紧发抖的手。
“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我们再没有任何关系。”
07那之后,江临真的从我的生活里消失了。
接下来的两年,我再也没在校园里遇见过他。
偶尔从共同朋友那里听说,他拿了国家奖学金,进了林妍父亲的公司实习,准备在毕业后和林妍一起出国留学的消息。
每一次,我都只是点点头,然后继续泡在实验室里,把自己埋在解剖标本和实验报告里。
在大四这一年,我被分配到省医院实习。
在实习的第三个月,我已能熟练地为骨科患者换药。
直到那个午后,复健室传来的闷哼让我顿住脚步。
我攥着病历本站在理疗科门口,看见江临正扶着双杠练习行走。
他的右腿拖在地上,每往前挪一步,左手虎口就狠狠撞一下双杠。
上一世,江临也是在这个时间发病的,不过他一开始不知道病症的严重性,拖到很晚才去医院治疗,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
“江先生,今天先练到这里吧。”
理疗师想扶他坐下。
他摇头,额角的汗滴进衣领。
“再试一次。”
话音未落,右腿突然发软,整个人向右侧栽去。
我下意识伸手去扶,却在触到他肩膀时猛地收回手。
他抬头看我,眼神里有转瞬即逝的惊喜,很快又黯淡下去。
“顾晚。”
我别过脸,实在不忍再看一个曾经意气风发的男人变成这般甚至无法正常站立的模样。
上一世,他痛苦的呻吟和愧疚的眼神我永远都没有办法忘记。
他一次次称自己是“废人”。
又软硬兼施地想尽一切办法让我离开他。
现在呢?
我离开他了,怎么这个笨蛋还是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江同学,好久不见。”
他愣了愣,喉结滚动着想说什么,却被林妍的声音打断。
“阿临,该吃药了。”
她穿着红色大衣,手里晃着进口药盒,走到他身边时故意撞了撞他的伤腿。
江临闷哼一声,扶住双杠的手指蜷成拳。
林妍却像没看见,伸手替他擦汗。
“怎么出这么多汗?
是不是累着了?
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