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了,不是她以前认识的妈妈了,今天还把她的压岁钱全部拿走了了。
闻言,我很生气,没晓得苏晓曼居然这么丧心病狂,连孩子的钱都拿。
“赌博的人最太可怕了,父母的棺材本都敢拿,更不要说小孩的压岁钱了。”
丁思婷在一旁开始讲述赌博的危害,她毕竟是经商的,什么人都见过。
当晚,我就决定换房子,在商量小玲转学,否则被一个赌狗缠上,一亿身家都不够赢。
第三天,我便成功搬到丁思敏所在的小区。
女儿转学还没办好,每天我也只能提前到校门口等待,担心被苏晓曼提前一步接到。
如此,半个月过去,风平浪静,似乎是我想多了。
可这天,我刚送小玲去上课,就收到一个女人在公司打闹的消息,言明要见我。
果然,等我回到公司,发现苏晓曼正坐在我办公室内,由于我级别较高,也没几个人敢管这件事。
“你终于敢出来了?”
“搬家了为什么不和我说?”
“和那贱女人分了没?
后天就跟我去民政局复婚。”
苏晓曼依旧蛮横,坐在我的办公椅上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搬家凭什么和你说?
现在就给我出去,别在这胡搅蛮缠。”
我关门上前,准备拉起瘫坐在椅子上的苏晓曼。
“我有女儿的探视权,你搬家凭什么不和我说?”
“你抚养费都拿回去了,凭什么探视女儿?”
我上前一把拉起苏晓曼,只想她尽快出去,不想她损害了公司颜面。
“救命啊!”
“打人啦?!”
苏晓曼见我动手,又开始撒泼起来,整个人瘫倒在地上,大喊大叫。
“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我将苏晓曼拉起,双手嵌住她的双臂,不让她撒泼。
“要么复婚!
要么给我十万!”
苏晓曼说到钱,立马精神起来。
“要钱没有,我半个月前不是才给你两万?”
两万足够一个人生活至少四个月吧,可这苏晓曼居然半个月就花完了。
“一把就给我输没了,我要钱翻本,等赢到钱我给你100万。”
苏晓曼依旧幻想着赢钱美梦。
“你这神经病!”
我彻底震惊了,两万块一把就输没了,这苏晓曼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了。
“滚,不然我就报警。”
我知晓苏晓曼已经无药可救,给她钱是个无底洞,绝对不能妥协。
“你报吧,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