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我无奈一笑,对着女记者反问道:“那你们怎么证明苏晓曼说的是真的?
还有,我凭什么给你们证明?
要是有你们说的这些事,她大可以报警,哪里还需要你们来调解?”
听到此话,女记者也顿时沉默,转头就看向苏晓曼,寻求苏晓曼的回答。
面对女记者的求助,苏晓曼也是继续说出逆天言论:“我会拿自己的孩子开玩笑吗?
我一个小女人会拿自己的脸面跑去别人公司闹吗?”
话落,女记者似乎是相信的点点头,又问我道:“苏女士已经证明了,那张先生你怎么证明呢?”
我:?
这一次我彻底明白了,我面对的不是正常人,于是我当即起身,对着三人说了一个字:“滚!”
随后,我离开了公园,回到了公司。
而记者,摄影师,苏晓曼三人则一路追到门口,但被保安拦了下来。
接下来几天,苏晓曼一直在公司门口撒泼,声称自己遇到渣男了,没钱吃饭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不去找李国富,而是要来赖着我,但是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我已经离职了,老领导很好,知晓我的情况后,选择直接裁了我。
于是,我又拿到了一笔几十万的赔偿金。
最后,得知我离职的苏晓曼惊慌失措,她害怕了,她真的走投无路了,她身上已经连一块钱都没有。
最后,她以不让探视女儿为由选择了报警,也联系了电视台。
于是,我带着女儿来到派出所一起接受电视台的采访以及调解。
显然,在所有的对峙下,苏晓曼完败,她没有任何理由从我这里拿走一分钱。
她失魂落魄的躺在椅子上,彻底没招了。
小玲看着心疼,不断求我帮帮妈妈。
我沉默良久,最后还是选择拿出五万借给苏晓曼。
但是,要在警察与电视台的见证下,表明这五万块钱是借给苏晓曼渡过眼前难关,时后她要找工作,是要还这五万块钱的。
能拿到钱,苏晓曼自然答应,当即在协议书签名写字。
但我知道,苏晓曼是不会改,很可能这五万块钱一天就让她输完了。
果然,一个月后她就又没钱了,再次到处找我。
可这一次,没有任何人帮她,可怜她。
而我也已经离开了本市,与丁思敏,小玲到了外地游玩。
打了一辈子工,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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