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蠕动的蜈蚣。
“陈默...叔叔？”
陆沉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你不是死了吗？”
男人摘下风衣帽子，露出半头白发。
他的白大褂下露出半截蓝色吊带，和桑桑画星星时用的背带裤同色：“死的是苏晚晴的搭档，活下来的是想赎罪的帮凶。”
小满的吊坠突然发烫。
蓝蝴蝶翅膀张开，投在地面的光影里，竟藏着母亲实验室的平面图。
陈默摸出张泛黄的纸，那是母亲的字迹：**当蓝蝴蝶展翅，天台的玻璃会告诉你真相。
**“她发现陆沉妻子在用‘情绪收割系统’杀人，”陈默的声音被雷声撕碎，“那些所谓的‘黑暗能量’，其实是濒死者的恐惧情绪，被提炼成控制人心的武器。”
桑桑突然指着天台边缘的玻璃幕墙。
雨水冲刷下，幕墙内侧露出用荧光颜料画的星星轨迹，每颗星都标着日期——正是母亲失踪前的实验记录。
小满将钢笔尖贴近玻璃，U盘里的监控录像开始自动投射：2018年5月12日，母亲在这里将蓝蝴蝶吊坠塞进陈默手中，身后是举着注射器的陆沉妻子。
“晚晴用自己做诱饵，”陈默的指甲抠进掌心，“她知道只有假死才能让证据活下去。”
他扯开白大褂，露出心口的手术疤痕，“这个起搏器里藏着完整的数据，包括你母亲现在的位置。”
陆沉突然抓住陈默的手腕：“你说‘现在’？
晚晴还活着？”
闪电照亮陈默湿润的眼眶。
他从领口拽出和小满同款的吊坠，蓝蝴蝶翅膀内侧刻着“SU”——母亲名字的缩写。
“她在‘情绪监狱’，”他摸出张门禁卡，上面印着“第七病区”，“用自己的意识困住了系统核心。”
桑桑的手指突然在空中画圈。
小满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发现暴雨在玻璃幕墙上形成漩涡状水流，正中央映出母亲的脸——她穿着病号服，头发苍白，却对着镜头露出微笑。
系统日记本在包里自动翻开，这次的字迹带着温度：**小满，妈妈的星星永远为你亮着。
** 小满的眼泪混着雨水砸在钢笔上，笔尖竟渗出蓝色光粒，像母亲当年喂她吃的橘子糖，在黑暗中划出微弱的甜。
“我带你们进去。”
陈默将门禁卡塞进小满掌心，触到她手臂的创可贴时，突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