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划破了清晨的宁静。
窗外，一根粗大的炮管正对着他们。
炮管后面，是一辆迷彩涂装的坦克。
坦克的舱盖打开，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冷冷地看着他们。
“施...施峻？”
卢小芸的声音都变调了。
柯志明终于找回了声音。
“他疯了吗？
哪来的坦克？”
就在这时，坦克的发动机再次轰鸣。
钢铁巨兽向前移动，炮管直接捅碎了落地窗，伸进卧室。
玻璃碎片四处飞溅。
卢小芸和柯志明吓得连连后退，跌坐在床上。
炮口距离他们不到两米。
黑洞洞的炮管内，隐约能看到炮弹的轮廓。
“施峻！
你干什么？
这是犯法的！”
柯志明色厉内荏地喊道。
坦克舱里，施峻冷笑一声。
他熟练地操作着火控系统，完成最后的瞄准。
“犯法？”
他的声音通过坦克的外部扩音器传来，“你们偷我房子的时候，怎么不说法？”
卢小芸突然跪下了。
“施峻！
我错了！
都是他逼我的！”
她指着柯志明哭喊道，“原谅我吧！”
柯志明脸色铁青。
“贱人！
明明是你出的主意！”
两人开始互相指责，丑态百出。
施峻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他想起被赶出家门的那个晚上。
想起马一峰流血的手臂。
想起母亲惊恐的脸。
“你们，”他的声音很平静，“准备好见阎王了吗？”
卢小芸的哭声戛然而止。
柯志明的裤子突然湿了，一股骚味弥漫在房间里。
“不...不要...”他哆哆嗦嗦地说，“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施峻没有理会。
他的手放在发射按钮上。
“记得我们结婚时你说过什么吗？”
他问卢小芸，“至死不渝？”
卢小芸瘫软在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施峻深吸一口气。
“永别了，贱人。”
他按下了发射钮。
“轰！”
炮口喷出炽热的火焰。
炮弹以每秒800米的速度出膛。
在如此近的距离，炮弹几乎在出膛的瞬间就击中了目标。
卢小芸和柯志明的身体被直接气化。
卧室的墙壁像纸糊的一样被撕碎。
整栋别墅在爆炸中剧烈摇晃，然后开始坍塌。
施峻操纵坦克后退，避开倒塌的建筑。
灰尘和烟雾弥漫开来。
当尘埃落定，原本豪华的别墅已经变成了一堆废墟。
施峻从坦克里爬出来，站在废墟前。
五年的婚姻。
十年的积蓄。
所有的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