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的。
后山连着另外一座大山,这是她唯一的选择。
因为后山埋葬了很多女孩,村里的人也觉得晦气,没人愿意去那里。
徐瑾篱的身影隐没在漆黑的雪夜里。
她谨慎的避开村民的房屋,往偏僻的山上跑去,找到了藏起来的简易雪鞋,便匆匆出发。
而她所经过的脚步,又被落下的大雪覆盖,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之前断裂的肋骨又开始发疼,让她的每一次呼吸都是痛的。
徐瑾篱一刻也不敢停,她不清楚具体的时间。
但她清楚,一定要尽可能的跑,越远越好。
因为她知道,这一村子里的所有人在这件事情上是最团结的。
他们会成群结队的寻找,仿佛是血脉相连的亲人在月光的照耀下,入眼尽是一片雪白。
徐谨篱抬头看向天上的星星,用北极星和猎户腰带确定正北方向。
她的胸口处藏着自己偷偷留下来的五六张菜饼子,每小时吃一点,补充体力。
此刻她已经浑身冰凉僵硬,但她觉得自己身体里的每一寸神经,每一分血液都在战栗着。
身体的状态告诉她应该停下来休息了,她面向的是生的曙光,逃出去的念头驱使着她用尽全力往前方行进。
这刺骨的寒风也成了她踏向光明的礼炮。
天微亮的时候,徐瑾篱全身都麻木了。
她的双脚似乎都不是她自己的了,一张脸已经被风刮的泛紫了。
她找到了一处隐蔽的地方,用已经发青的手挖出了一条雪槽,上面用掉落的叶片盖住。
躺在雪槽里,徐谨篱连指头都动不了了,全身生理性的战栗着。
她曾经和段青木参加过一次雪山拉练训练。
当时遇见了山体滑坡,她和段青木和教练走散,没有任何装备。
当时也是这样的场景,他们躲在雪槽里依偎取暖。
两个人尽可能的运用教练教授的知识存活下来。
后来他们终于得救,都说福大命大,也是唯一一次的人生冒险。
可谁又能想到,徐谨篱又会再次被困在冰天雪地里呢?
而彼时的石头村,一大清晨就听见赵老婆子哭着喊着她家的傻子媳妇不见了。
可这大雪封山,寸步难行,村民就只能在村子周围寻找。
找了整整一天没有着落,赵老婆子就在一旁哭哭闹闹吵得一些人心烦。
“你家那傻媳妇,没准自己疯疯癫癫跑出来,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