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今天就是简简单单的家宴,怎么提起这些了。”
“家里面有难处,瑾篱肯定会帮忙的。
不说这些了,正好,前些日子别人送了我了一个青花瓷瓶,待会我们一起看看。”
管家的声音恰时响起,手上捧着一个锦盒。
徐瑾篱对这种东西从来都不感兴趣。
把一个没有生气的物件摆在家里,说是兴趣高雅,不过就只是为了能在众多太太里炫耀一番。
她抬眼看了一眼那青花瓷,只消一眼,浑身的血液倒流,五雷轰顶,要把她硬生生钉在原地。
在她被拐到石头村的第二年,那个青花瓷瓶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怎么会?
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那件宝贝上,没人注意到徐瑾篱的异常。
谢君接过青花瓷,像宝贝一样的抚摸着它:“我创立的慈善机构近些年来也帮了很多人,那些村民也懂得感恩,说特意要给我这个大恩人。”
“我从来都不会收礼物的,可偏偏这个瓷瓶我一看都喜欢的不得了……”后面谢君说的话,落在徐瑾篱的耳朵里变成了巨大的嗡鸣。
她盯着谢君涂着大红口脂的唇一开一合,仿佛要把她拆骨入腹。
而谢君手上那瓷瓶瓶身的图案,仿佛一道道冤魂在扭曲。
平静下来,徐瑾篱!
平静!
她借口自己想上厕所,走到了卫生间。
狠狠的掐着自己手腕的嫩肉,徐瑾篱极力压制住身体发出不自觉发出的抖动和耳边的嗡鸣。
是故意的吗?
谢君看她最近过得风生水起,怕自己的儿子地位不保?
还是她早就将伪善的皮披在身上,身为所有人都发现不了她。
徐瑾篱与镜中的自己对视,惨白的模样在宣告着她此刻的状态很差。
回到餐桌上,徐瑾篱找便了个借口离开。
她怕自己再待下去就会崩溃,就会发了疯的想要杀了谢君。
离开时,她对上谢君意味深长的眼神。
徐瑾篱坐在车后座,脑海里浑浑噩噩,直到司机惊慌失措的声音才让她回归理智。
“大小姐,有人恶意追尾,您坐好了。”
话音未落,后方就被狠狠撞击,徐瑾篱因为惯性转到座位椅背上,缓不过来。
车子的后面,两辆黑色轿车在后面穷追不舍,直到将车子逼停。
徐瑾篱被车上下来的黑衣人架上车,恍惚之间,她看见送她的司机被推下山崖。
来不及反抗,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