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肯将我好好安葬,却又寻了大夫仵作将我的尸体好好保存在密室之中。
将军府死了男主人,可府中上下无人在意。
大家都知道,那位死去的小侯爷与外敌勾结,自觉无面饮下毒酒自尽而亡,将军厌恶至极,连安葬都不肯。
我的一切衣物用品被谢沅以驱邪为由,烧得一干二净。
到了最后,整个将军府上下,唯一与我有关系的,竟只有那个我饮毒酒的酒杯。
如今仔细想来,一切也如沈照当初所说的那般。
那时她劝阻我不要嫁给林棠。
“那林棠一介女子能稳住边关,的确才能无双。”
“可她敏感多疑,自私阴郁。”
“在这个朝代,她这样的人一旦有了二心,你这性子只有被算计到死的份!”
沈照看人一向很准,林棠与我成婚的第三年。
我的堂弟谢沅便寻到了我们府上。
谢沅父兄皆死在一场战乱中,他独自一人来边关寻我,只得住在了我们府中。
自此,林棠与他竟越走越进。
那时,面对我的询问,林棠还会笑着钻进我怀里,
“谢小侯爷,能让你喝上醋,这谢沅来的也不算没用。”
“你且放心,谢沅是你堂弟,我对他和善些,也不过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可我眼睁睁看着她以兄妹情谊为由,铲走了府中盛放的梨花树,转而种下了各种梅树。
“阿沅说了,这梨花太过凄苦,不如梅花高洁来得赏心悦目。”
府中我亲手种下的一草一木,装扮的点点滴滴,渐渐都被谢沅以各种理由替换掉。
连林棠身边,谢沅出现的次数也逐渐增多了起来。
甚至边关妇人,都渐渐将他错认成我,说他与林棠站在一处,真是一对璧人。
后来便是在我的生辰宴上,被众人撞破两人躺在一张床上,衣衫凌乱,不堪入目。
我甚至忘了愤怒,只有无尽的麻木,可林棠却抓着我的手,一脸歉疚急急解释。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