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南死后第五个月,阿北哥重启警号。
阿北哥失去音信的第二个月,罗女士找到我。
她与我做了场交易。
我需要照顾好她的儿子,不允许他儿子去碰任何黄赌毒和违法犯罪有关的东西。
她替我救回阿北哥。
我第一反应是拒绝。
但她说:“我的儿子如果学坏了,没人阻止地了他。
他的长辈给他留下的惊人财富你应该不想它们变成射向你爱人同事的子弹吧。”
我妥协了。
罗女士的企业规模宏大,暗中勾结的跨国势力让人咋舌。
我曾经把这个情况汇报给队长,队长只说组织已经注意到了,但是还不能判断成分。
我只能和宋远煦接触,他自幼缺少关爱,性格极端易怒。
我像哄小孩一样哄着他,顺着他,也看管他。
作为回报,罗女士告诉我“你爱人的哥哥白凊北,紧要关头我能出手的话,我保他一命。”
这就够了。
后来宋远煦纵容秋暖伤害二宝,羞辱我,抢夺我的东西的时候,我都选择了退让。
所有的一切,和阿北哥的性命相比,都不重要了。
梦醒来,恍如隔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