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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在左你在右 番外

溜溜麻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婚礼前夕,莫梧秋被绑架,整整三年时间才走出阴霾。在宁从闻一次次温柔的哀求中,她终于答应,再次为他披上白纱。交换戒指的时候,身后的大屏幕突然出现了许多不堪入目的照片。莫梧秋转头,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原本的祝福声,变成刺进心脏的流言蜚语。“这是莫小姐三年前被绑架的照片?原来三年前她被绑匪侵犯了!难怪那么久都一直不敢见人!”“恐怕宁总不知道这件事情吧?否则也不会娶一个被玷污过的女人!”不停在大屏幕上滚动的照片,让曾经那些肮脏的秘密曝光在人前。宁从闻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将她抱在怀里,冲着一旁的工作人员怒吼,“你们干什么吃的?!去把屏幕关掉!”莫梧秋身体克制不住的颤抖着,那些痛苦的记忆再次朝她袭来。议论声不绝于耳:“宁总这时候还维护莫小姐,真是好...

主角:莫梧秋宁从闻   更新:2025-05-27 17: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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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莫梧秋宁从闻的女频言情小说《心脏在左你在右 番外》,由网络作家“溜溜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婚礼前夕,莫梧秋被绑架,整整三年时间才走出阴霾。在宁从闻一次次温柔的哀求中,她终于答应,再次为他披上白纱。交换戒指的时候,身后的大屏幕突然出现了许多不堪入目的照片。莫梧秋转头,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原本的祝福声,变成刺进心脏的流言蜚语。“这是莫小姐三年前被绑架的照片?原来三年前她被绑匪侵犯了!难怪那么久都一直不敢见人!”“恐怕宁总不知道这件事情吧?否则也不会娶一个被玷污过的女人!”不停在大屏幕上滚动的照片,让曾经那些肮脏的秘密曝光在人前。宁从闻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将她抱在怀里,冲着一旁的工作人员怒吼,“你们干什么吃的?!去把屏幕关掉!”莫梧秋身体克制不住的颤抖着,那些痛苦的记忆再次朝她袭来。议论声不绝于耳:“宁总这时候还维护莫小姐,真是好...

《心脏在左你在右 番外》精彩片段

婚礼前夕,莫梧秋被绑架,整整三年时间才走出阴霾。
在宁从闻一次次温柔的哀求中,她终于答应,再次为他披上白纱。
交换戒指的时候,身后的大屏幕突然出现了许多不堪入目的照片。
莫梧秋转头,脸色顿时变得惨白。
原本的祝福声,变成刺进心脏的流言蜚语。
“这是莫小姐三年前被绑架的照片?原来三年前她被绑匪侵犯了!难怪那么久都一直不敢见人!”
“恐怕宁总不知道这件事情吧?否则也不会娶一个被玷污过的女人!”
不停在大屏幕上滚动的照片,让曾经那些肮脏的秘密曝光在人前。
宁从闻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将她抱在怀里,冲着一旁的工作人员怒吼,“你们干什么吃的?!去把屏幕关掉!”
莫梧秋身体克制不住的颤抖着,那些痛苦的记忆再次朝她袭来。
议论声不绝于耳:“宁总这时候还维护莫小姐,真是好男人!”
“到底是谁在这么重要的日子把这些照片放出来的?分明就是要把人往死路上逼,以后莫小姐还有脸见人吗?”
“是我!”
伴着一道清亮的声音传来,严舒锦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走了过来。
她微微抬起下巴,坦然无畏:“照片是我放的!我就是想让所有人知道,莫梧秋被那些绑匪玷污了,配不上从闻!”
“严舒锦,你过分了!”
宁从闻眼中满是怒火,拉着严舒锦直接走出了结婚礼堂。
莫梧秋孤零零的站在台上,宾客们或同情、或嫌恶、或看热闹的眼神,让她仿佛置身冰雪中。
就在几分钟前,她还是令所有人都羡慕的新娘,此刻却成了所有人眼中的笑话。
她紧紧的揪着婚纱裙摆,朝礼堂外走去,每一步都格外沉重。
刚走到休息室,就听到里面传来宁从闻愤怒的声音:“梧秋好不容易从这件事情中走出来,你把这些照片放出来,是要了她的命!”
莫梧秋停住脚步,透过门缝看到严舒锦双眼闪着泪花,脸上写满了倔强,“是你说你会照顾我一辈子的!你娶了她,就会丢下我不管,我不想又一次被抛下!”
宁从闻眉头紧皱,语气缓和了不少,“就算我结婚,也不会不管你。”
莫梧秋喉咙干涩,心像被湿棉花堵住一般。
自从严舒锦的男友死后,宁从闻就承担起了照顾严舒锦的责任,整整五年不管严舒锦做多过分的事情,他都会无底线的总容,替她善后。
严舒锦流着泪抱住宁从闻,“阿远死了,我要替他守节,这辈子不可能再嫁给别的男人!可我也是个正常的女人,我也有正常的生理欲望,我也想要被爱。”
“这个人只能是你,别人对阿远来说都是背叛!”
宁从闻的手抬了起来,却终究还是没有推开严舒锦,而是放在了她的后背,“舒锦你别这样,阿远是我最好的兄弟,我会替他照顾你的。”
严舒锦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来,“那你帮帮我好不好?”
她踮起脚,把自己的唇贴再了宁从闻的唇上,试探的亲吻着,见宁从闻没有拒绝,就开始变本加厉。
宁从闻的理智,似乎也再这个热情的吻里,一点点消失。
眼前的这一幕,犹如当头一棒砸的莫梧秋头晕目眩。
手撑着冰冷的墙面,才没让自己倒下。
自从三年前被绑架后,她就无比确信宁从闻对自己的爱。
宁从闻为了她的名声他压下了所有消息。
她精神奔溃几度寻死,他就寸步不离的守着,连夜里都不睡觉。
她清楚的感觉到了他对自己的爱护,所以,在他第四十七次求她嫁给他时,她答应了。
可没想到这场婚礼,又一次将她打入深渊。
莫梧秋不知道自己怎么离开的,穿着一身白纱回到家里时,已经满脸泪水。
她拿出剪刀一点一点,把身上的婚纱剪碎,如同这场让她心碎的婚礼一样,成了一片狼藉。
或许,她早就该退出,让宁从闻好好去照顾严舒锦。
莫梧秋抬手擦掉脸上的泪水,拨通了一个电话。
“我同意去法国,做M公司的专属设计师。”
电话那头的人激动不已,“你终于想通了!”
“不过,你不是结婚了吗?M公司要求专属设计师移民到法国,你舍得你的丈夫?”
莫梧秋声音很轻却很坚定,“婚礼取消了,移民你帮我办吧,我想尽快过去。”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后再次开口,“好,梧秋,期待你的加入。”
挂断电话后,莫梧秋的目光落在了墙上的婚纱照上。
这一次,她要把所有的痛苦全都切割掉
不完整的爱,她不会再要。

莫梧秋换下婚纱后,翻出了大学时和宁从闻所有的信件。
高中毕业后她和宁从闻就去了一南一北两所不同的大学,相隔数千里。
为了体验从前的‘车马很慢,一生只够爱一人’的感觉,大学四年他们全都是用书信联系。
这些年,她把这些信件珍藏起来,和宁从闻约定,等他们老了再拿出来看。
一封封信,被莫梧秋点燃,很快就化为了灰烬。
烧完最后一封时,家门被打开,宁从闻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看到莫梧秋安然无恙,他松了口气。
“梧秋,你回家怎么不告诉我,你知不知道我多担心你?”
他快步走到她身边,用力的拥抱好像在告诉她,他有多在乎她。
熟悉的怀抱,却没让莫梧秋像以前一样感觉温暖,眼眶也变得酸涩起来。
宁从闻敏锐的察觉到她低落的情绪,“你放心,今天照片的事情我都处理完了,不会流出去的。”
想到休息室看到的那一幕,莫梧秋忍不住问,“那严舒锦呢?你准备怎么处理?”
温柔的目光,开始闪躲,宁从闻不敢看她的眼睛,“梧秋,阿远死了,我在他的墓碑前发誓要替他照顾舒锦的,你别计较了好不好。”
这一刻,莫梧秋仿佛听见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宁从闻或许是爱她的,可却无法放下对严舒锦的‘责任’。
这个话题太过压抑,宁从闻不想再继续,想要说点别的什么,就看到地上的灰烬。
“这是什么?”
莫梧秋正要开口,一阵仓促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宁从闻掏出手机,接通电话。
“宁先生,舒锦她上了天台,要跳楼!”
“什么?!”
宁从闻的脸色变了,眼神里全身慌乱,“我马上过来。”
电话挂断后,他又抹了抹莫梧秋的脸颊,“梧秋,你乖乖在家等我,我出去一趟。”
直到关门声响起,莫梧秋才回过神来。
她以为决定离开,就可以不在乎了。
可心口的疼痛却在提醒着她,十八岁到现在,整整十一年,这份爱早就刻进她的骨子里。
宁从闻离开没多久,莫梧秋的手机就响起了一个提示音。
是好友直播的提醒,点进去一看,正是要跳楼的严舒锦。
直播画面里的严舒锦,正拿着手机笑的明媚。
“恋爱宝典第一条,要证明一个男人爱不爱你,就看他知道你要寻死是什么反应。”
“宝宝们,跟我一起来见证男神对我的爱吧。”
说完,严舒锦就把手机放在了一个合适的角落,自己则站在了天台边缘。
白色的连衣裙在风中飞扬,好像一直要翩翩起舞的蝴蝶。
很快,画面里就闯进了一个人——
宁从闻看到严舒锦后,吓的脸都白了,“舒锦,你快下来!”
严舒锦站在风中,回头看向宁从闻眼中满是决然,“从闻,我知道对你来说我就是个累赘,我不想让你为难,让我去死吧。”
宁从闻焦急的吼出了声,“我从来就没有把你当累赘!你别做傻事快下来!”
他着急的样子,让严舒锦眼中划过一丝得意。
直播间的人越来越多,频幕上有很多评论:
我赌一百块,这男的肯定喜欢主播!
他不喜欢我倒立洗头!
莫梧秋看着手机里的画面,即便已经有种喘不上气来的感觉,还是逼着自己看下去。
严舒锦委屈的回头,“你肯定是骗我的。”
宁从闻缓缓靠近,“我没骗你,不管在什么时候我都会陪着你,不会丢下你一个人。”
在离严舒锦一尺的地方时,宁从闻突然大步向前,直接把她拽了下来。
两人双双跌倒在地上,宁从闻像是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一样,亲吻着严舒锦的额头。
“以后不要再做这样的傻事了。”
莫梧秋握着手机,看着严舒锦的长发被天台的封吹起。
那缕风,像是出穿过屏幕吹到了她身上,让她冷的厉害。

宁从闻回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他像是一夜没睡,眼下全是乌青。
看到莫梧秋时,主动解释:“梧秋,昨天舒锦想不开要跳楼,我把她劝下来后怕她再做傻事,就在那看着她了。”
“她是阿远生前最爱的人,如果有任何闪失我都没法和死去的阿远交代。”
莫梧秋僵硬的扯了扯唇角,眼底却没有一丝笑意。
他大概不知道,他紧紧抱着严舒锦亲吻的样子,早就被数万网友见证了,其中也包括她。
她拒绝了宁从闻靠过来要抱她的动作,“去洗个澡吧。”
宁从闻神情温柔,“那我先去洗澡,一会儿我们好好商量去哪儿度蜜月。”
婚礼都弄的一塌糊涂了,还有必要度蜜月吗?
莫梧秋自嘲的笑了笑,拎着水壶去院子里浇花去了。
曾经她最向往的,就是和最爱的人生活在全是温暖和鲜花的地方。
现在,温暖已经没有了,只剩这些鲜花了。
‘叮咚’
手机里又传来熟悉的提示音。
严舒锦似乎有了昨天那一拨流量后,沉迷上了直播。
“宝宝们,今天我来分享恋爱宝典第二条!”
“想要让一个男人彻底爱上你,就要让他心疼你,并且抓住他全部的注意力。”
说着,她又开心的晃了晃手里的手机,在镜头下拨通了一个电话。
“从闻,到家了吗?舒锦没有因为我生你的气吧?”
电话里传来宁从闻的声音,“没有,你不要多想。”
话音刚落,镜头里的严舒锦直接拿起锤子,把面前的鱼缸砸碎。
‘砰’的一声,惊的电话那头的人顿时紧张了起来,“舒锦,出什么事了?”
严舒锦笑的得意,却故意装出委屈的声音,“从闻,我不小心把鱼缸打碎了,我该怎么办?”
宁从闻连忙安慰,“你没受伤吧?别怕,我现在就过来!”
“我没受伤,你还是别过来了,我自己收拾吧。”
“你别动!别被玻璃扎到手,现在去沙发上坐好等我过来!”
宁从闻急匆匆的挂断电话,没一会儿,就从别墅里跑了出来,头发是湿漉漉的,衬衣的扣子都还没来得及扣完。
莫梧秋关掉手机,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叫住了他,“你要去哪儿?”
宁从闻眼里的焦急掩饰不住,“我有急事去趟公司。”
莫梧秋的心,好像被严舒锦一锤砸碎的鱼缸一般,她突然想要把一切都说明白。
“我有事想跟你说。”
宁从闻已经着急的朝外走去,“有什么事情等我回来再说,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
他说的很重要的事情,就是严舒锦的事情吗?
可是她是想告诉他,她要走了。
过不了多久,就要永远离开这个城市了。
莫梧秋看着满院子的花,万紫千红好像都失去了颜色。
她一个人回到屋子里,曾经温暖的家变得清冷。
手机里又有严舒锦更新的新动态。
是一条视频,文案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男人为你打扫家里的狼藉,就是他爱的信号。

视频里的宁从闻挽着衬衣袖子,蹲在地上收拾碎裂的鱼缸,地板上蹦跶的鱼,被他抓了起来放进了打满水的盆里。
莫梧秋眼睛像是进了什么东西一样,酸的厉害。
宁从闻最讨厌的就是鱼,别说收拾鱼缸了,就是看到鱼都会忍不住皱起眉头。
他真的是做到了,为严舒锦做任何事都心甘情愿。
视频底下有很多评论:主播加油,胜利就在眼前。
严舒锦在底下回复:他只是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我会帮她的。
视频的浏览量很高,有人认出了宁从闻。
这不是宁氏集团的总裁宁从闻吗?前几天还有新闻说他要结婚了,主播是小三?
严舒锦回复:爱情里没有先来后到,不被爱的人才是小三。
莫梧秋看着评论笑的苦涩。
手机忽然响起电话。
“莫小姐,您的移民手续已经提交,现在需要您本人过来签个字。”
“好,我晚点过去。”
莫梧秋不停告诉自己,已经决定离开了,宁从闻跟谁在一起已经跟她没关系了。
她换了身衣服将自己收拾了一番,准备出门,刚到门口就看到宁从闻的车子停在那里。
他从后备箱拿出一个粉色行李箱的同时,副驾驶位的门也被打开。
严舒锦从车上走了下来,像是来攻城略地一般的,冲着莫梧秋挑衅的笑了笑,
宁从闻走过来解释,“舒锦这几天心情不好,我担心她一个人在家情绪更糟糕,就把她带到家里来跟我们一起住。”
莫梧秋扯了扯唇,“这是你的家,你想让谁住就让谁住。”
严舒锦拉了拉宁从闻的袖子,小心翼翼地问:“梧秋是不是还在因为婚礼的事情生气?我知道那天是我太冲动了,如果她不想看到我,我还是走吧,毕竟她才是你的妻子。”
莫梧秋不想看她演戏,直接往外走去,不料却被宁从闻拉到了一边。
“梧秋,你别跟舒锦生气了好不好?阿远死后她就患上了抑郁症,照片的事情不是她的本意,她也控制不了自己。”
莫梧秋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她一点儿都看不出来,严舒锦哪里像是有抑郁症的人。
“你要哄着她我管不了,但我没有义务跟你一样把她当祖宗。”
她甩开宁从闻的手,直接上车扬长而去。
签完移民手续的字回来,就看到严舒锦坐在沙发上,身上穿着她要用来参加比赛的裙子。
“谁让你动我东西的!脱下来!”
严舒锦靠在沙发上,春风满面,“这里的一切,包括从闻,都会是我的!”
“三年前给你的教训还不够吗?被几个男人一起凌辱的感觉怎么样?跟我抢男人,不会有好下场。”
莫梧秋震惊的看着严舒锦,心中生出寒意,“那件事情,是你做的?”
她一直以为,那场绑架是意外。
严舒锦俏丽的脸,变得像魔鬼一样狰狞。
“没错,是我!我就不该心慈手软留你一命!我真没想到你那么不要脸,被人玷污了还留在从闻身边,还要跟他结婚!”
那些折磨了她一千多个日日夜夜的痛苦记忆,全都是拜严舒锦所赐。
莫梧秋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愤怒,扬起手狠狠朝严舒锦的脸打去。
清脆的巴掌声在屋子里格外清晰。
“梧秋,你这是做什么?”

宁从闻看到这一幕快步从楼上跑下来。
莫梧秋气的整个身体都克制不住的颤抖,“三年前的绑架,是严舒锦一手安排的!”
严舒锦挤出几滴泪,“我知道我没你那么好的命,有人疼有人,想打我就打我!我该跟阿远一起死的,不该苟活在这个世界上。”
宁从闻看了一眼她脸上的巴掌印,眼神疼惜。
“梧秋,舒锦也不是故意的,过去的都过去了,何必一直追究呢?”
他云淡风轻的语气,让莫梧秋的心像被撕裂了一般。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宁从闻,“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宁从闻紧抿着唇,没有说话,莫梧秋却已经在他双包含复杂情绪的眼睛里,找到了答案。
时至今日,她还记得宁从闻把她从绑匪手里救出来后,浑身散发着杀气的样子。
“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要把那些人给我找到!梧秋受到的伤害,我要让他们全都还回来!”
没有人比宁从闻更清楚,那件事情对莫梧秋的伤害有多大。
她的身上,密密麻麻几十处伤口都是寻死留下的,宁从闻也无数次亲吻着那些伤口,说这辈子都不会让她再受一丁点儿伤害。
“宁从闻,你明明知道这三年我过的有多痛苦......”
只要一闭上眼,她就感觉有无数双手要撕开她身上的衣服,那些记忆折磨了她整整三年。
宁从闻叹息,“我怎么会不知道?所以我一直陪着你,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会一直爱你。”
“可是梧秋,你不能永远活在过去,该放下的就放下吧。”
莫梧秋只觉得心寒,这就是她爱了十一年的男人。
为了维护严舒锦,无视她所经历的那些痛苦。
可那些痛苦她到死都无法忘记!
“我这辈子都放不下!”
她一定要让严舒锦受到法律的制裁,拿出手机想要报警,刚按下数字1,手机就被夺了过去。
宁从闻无奈握着手机,“不要再抓着那件事情不放了,难道你要所有人都因为那件事情痛苦才满意吗?都已经过去了,你为什么还不肯放下?”
莫梧秋看着抢手机的宁从闻,眼眶里的泪水再也忍不住,落了下来。
曾经几乎要愈合的伤口,也在这一刻被扯的鲜血淋漓。
她颤抖着声音开口,“宁从闻,这就是你的选择对吗?”
宁从闻的沉默,胜过一切回答。
莫梧秋心像被绳索紧紧勒住一样,呼吸都变得困难,心中残留的最后一点点爱,也烟消云散。
她泪中带笑,眼神凄凉的点点头,“我知道了。”
那颗爱宁从闻的心,在这一刻彻底死了。
她迈着沉重的步子,朝楼上走去。
宁从闻看着她哀莫大于心死的样子,心跟着揪了起来,想要追上去,却被严舒锦拉住。
“从闻,你是不是要跟阿远一样丢下我不管了?”
宁从闻看着莫梧秋的背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好像要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
莫梧秋回到房间里,回想起和宁从闻走过的这十一年。
十八岁的那个夏天,宁从闻在毕业典礼上跟她表白,说喜欢她胜过一切。
二十二岁那年,他们毕业,终于不用再分隔两地,宁从闻说会努力给她让所有女人都羡慕的爱。
二十五岁那年,宁从闻跟她求婚,让她把余生都交给他。
二十六岁婚礼前夕她被绑架,宁从闻找到她的时候,颤抖的把她搂在怀里,脸上全是泪水,他说:“我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她从未怀疑过他的真心,可在严舒锦走进他们的生活后,一切都脱离了原来的轨迹。

墙上甜蜜的婚纱照,变成了讽刺。
莫梧秋把两人所有的照片都翻了出来,一张一张的撕成两半。
宁从闻一进门,就看到一地的碎照片。
“梧秋,你为什么要把我们的合照给撕了?”
他心疼的捡起那些照片,想要拼凑回去,“我们不是说好了,要保留好这些照片,以后老了一起回忆的吗?”
莫梧秋的心像是一潭死水,“宁从闻,我累了,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宁从闻心紧了一下,她眼中的死寂,他只在三年前从绑匪手里救出她后看到过。
“梧秋你......”
“宁先生,严小姐打碎花瓶把手指割破了。”
佣人匆匆忙忙跑到门口打断了宁从闻的话。
宁从闻把所有的事情都抛在了脑后,手里的照片也丢在了床上,“梧秋,我先去看看舒锦。”
莫梧秋看着他急匆匆的背影,心已经麻木了。
下午,佣人送来一个精致的盒子,“太太,这是宁先生给您订的礼服,让你换上跟他一起去参加酒会。”
以前莫梧秋经常会陪同宁从闻参加各种宴会,可自从那场绑架后,她就再没出席过那些场合。
拒绝的话刚要说出口,宁从闻就走了进来,看向她的眼神有愧疚也有心疼。
“我知道你这些天心情不好,正好去透透气,这场酒会谢奈女士也会来。”
谢奈是莫梧秋最喜欢的设计师,是她的偶像,这可惜常年在国外没有机会见上一面。
见她动摇,宁从闻把盒子里的礼服拿了出来,“快去换上,可以趁着今天这个机会好好跟谢奈女士聊一聊。”
为了见自己的偶像,莫梧秋还是答应出席。
在宁从闻要伸手牵她时,却拒绝了。
她提着裙子朝停在别墅门口的黑色宾利走去,拉开后座的车门,就看到里头坐着盛装打扮的严舒锦。
宁从闻解释,“舒锦没参加过这样的酒会,想去看看。”
严舒锦看到她时,不满的皱起了眉头,“从闻,我不想跟她坐一起。”
宁从闻有些为难的看了莫梧秋一眼,“梧秋,要不你坐副驾驶。”
莫梧秋面无表情的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
如果不是为了去见谢奈,她也不愿和严舒锦同坐一辆车。
车子平稳行驶,后座不停的传来严舒锦的声音。
“从闻,你特地给我订的这件礼服应该很贵吧?你对我真好!”
莫梧秋直接从包里拿出耳机带上,把所有声音都隔绝。
车子稳稳停在酒店门口,宁从闻下车后的第一件事就去打开副驾驶的车门,正要朝莫梧秋伸出手去,严舒锦就过来把他挽住。
“哎呀从闻,我们已经迟到了,赶紧进去吧!”
宁从闻被严舒锦拽着离开,边走还边回头找莫梧秋说着:“梧秋,舒锦没来过这样的场合,我先陪她进去。”
莫梧秋并不在意,她来这里本来就是为了见自己的偶像。
到了酒会后,却没有看到谢奈的声音,她的出现倒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耳边的议论声纷纷传来:
“你们看,那不是莫梧秋吗?心理素质真强啊,被凌辱的事情曝光了,还有勇气来参加这样的宴会!”
“这有什么,她都被糟蹋了,不还是厚着脸皮嫁给宁从闻吗?说不定宁从闻就是嫌她丢人,所以才带着严小姐出席的呢!”
那些嘲讽的声音和异样的目光,像是一双又一双的手,直接扒掉了莫梧秋的衣服。
脸上的血色一点点消失,她只能快步逃离,摆脱这些刺耳的声音。
路过休息室时,就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你干什么?松开我!”

是严舒锦?!
莫梧秋停住了脚步,透过微微敞开的门缝,看到严舒锦和一个男人在里面,两人身体贴得很近。
严舒锦虽然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脸上却没有太生气的表情。
她心里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总觉得严舒锦和这个男人的关系不一般,拿出手机打开录像对准了休息室。
果然,里面的男人捏住了严舒锦的下巴:
“臭婊子装什么清高?!当初顾远就是发现了你跟我上床,要跟你分手,你索要分手费不成,直接把他推下了山!怎么,现在傍上宁从闻了就不让我碰了?”
“别以为你可以高枕无忧,我有的是办法弄你!”
严舒锦勾起唇,媚眼如丝,“那你想怎么样?!”
男人手指暧昧的划过她的胸口,“伺候好老子,老子就可以考虑给你保守秘密!”
严舒锦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伸出手指勾住男人的皮带,“想要就快点,我没多少时间,一会儿从闻就会找我了!”
很快,休息室里就传来激昂的暧昧声。
莫梧秋一阵恶寒,收起手机快步离开。
口口声声为顾远守节的严舒锦,原来就是害死害死顾远的凶手。
失魂落魄的走着,迎面撞到了一堵墙。
宁从闻一脸担忧地看着莫梧秋,“梧秋,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脸色怎么这么差?”
莫梧秋想到刚才听到的事情,没有隐瞒,“顾远是被严舒锦推下山才死的!”
这些年宁从闻一直内疚于,自己叫顾远去爬山,结果顾远从山上失足滚落,死了。
他一直觉得是自己害死了顾远,所以把那些愧疚都弥补在了严舒锦身上。
宁从闻听到这个消息后,第一反应就是皱着眉头否定,“不可能,舒锦很爱阿远,阿远都死了五年了,她还一直守节没有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怎么可能是她害死了阿远。”
守节?
莫梧秋听到这两个字莫名的想笑,真正要守节,严舒锦还会主动献身宁从闻?
会跟别的男人在休息室里苟且吗?
“我带你去看看你就知道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
她直接拉住宁从闻的手朝休息室走去,只有让他亲眼目睹,他才会相信她所说的事情。
两人走到休息室时,里头的动静很大,宁从闻的脸色瞬间就变了,一脚踹开了休息室的门。
“你们在干什么?!”
严舒锦一惊,连忙推开自己身上的男人,胡乱的拉着衣服,“从闻,你终于来了,我是被他强迫的!”
刚才传出的声音,严舒锦明明很享受。
可怜莫梧秋没想到的是,宁从闻在严舒锦过来的时候紧紧的她护在了怀里,“别怕,有我在他不敢再对你怎么样!”
他竟然相信了严舒锦是被强迫的?
莫梧秋只觉得周深寒意袭来,看着宁从闻心疼的模样尤为可笑。
严舒锦的手紧紧抓住宁从闻的衣服,眼眶里全是泪水,“幸好你来了,不然他要真的做到那一步,我就没法活了!”
宁从闻低头看到严舒锦身上的痕迹后,眼中闪过一丝狠意,把严舒锦护到身后,然后抬起手直接朝那个男人挥去了拳头。
“我的女人你也敢碰!找死!”
男人猝不及防被打的一个踉跄,好是被打断,还挨了一拳,自然不甘心,抄起一旁的凳子就要反击。
宁从闻第一反应就是过去护住严舒锦,却没有注意被他撞到前面的莫梧秋。
‘砰’
高高扬起的凳子直接砸在了莫梧秋身上,温热粘腻的液体从头上流了下来。
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地上倒去,失去意识前只看到宁从闻严舒锦紧紧的护在怀里。

莫梧秋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医院了。
一旁的护士正在给她换点滴。
她挣扎着想要起来,头却传来剧烈的疼痛。
护士连忙按住她,“你的伤很严重,别乱动。”
“谁送我来的?”
“一个长得挺帅的男人,不过把你送到后,他就一直呆在隔壁病房,隔壁那个女的也没有受伤,但他却格外紧张,说是那个女人受到了惊吓,要在医院接受治疗。”
莫梧秋知道她口中的那个人是宁从闻,而受到惊吓的女人正是严舒锦。
护士刚出病房,她就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忍着疼起身朝病房外走去。
她一定要告诉宁从闻,严舒锦就是害死顾远的凶手。
走到隔壁病房,就看到让她浑身血液都凉透的一幕。
宁从闻捧着严舒锦的脸,朝那嫣红的唇上吻了下,松开后眼神中满是疼惜,“舒锦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看到你被那个男人伤害时,我才知道你在我心里有多重要。”
严舒锦一脸娇羞的靠在他怀里,看到门口站着的莫梧秋后惊讶地叫了一声,“呀,梧秋在那儿偷看我们!”
宁从闻神情变得有些不自然:
“梧秋,你受伤了怎么不在病房不好好休息?”
莫梧秋脸色苍白,艰难开口:“我有话要跟你说。”
“乖,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回来。”温柔的叮嘱完严舒锦后,宁从闻才走出了病房,“有什么要紧的事,要在这个时候说?”
莫梧秋拿出手机,把之前在休息室外露到的视频递到宁从闻面前,“严舒锦就是害死顾远的凶手,那个男人亲口说的。”
宁从闻的眉头瞬间拧在了一起,他沉着脸看完视频,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的握着手机,似乎在极力克制什么。
“她一直都在骗......”
“梧秋!”
宁从闻厉声打断了莫梧秋的话,眼神中透出一丝寒意,“舒锦已经受到那么多伤害了,你为什么还要做出这种假视频来陷害她?”
“你知不知道这样的诬陷会毁她一辈子!?”
莫梧秋怎么也没想到,亲眼看到证据后,他竟然还那么相信严舒锦。
宁从闻在她的注视下,直接把手机里的视频点了删除,“我知道你这段时间对舒锦不满,但以后希望你不要再用这样的事情来诬蔑她。”
“我在阿远的坟墓前发过誓,会一辈子好好照顾她,不能让她再因为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情受到伤害。”
已经千疮百孔的心仿佛又被撕开了一道口子,莫梧秋笑容凄凉,“你对她好,真的只是因为顾远吗?”
如果他真的那么看重顾远这个朋友,为什么对顾远死亡的真相一点都不在意呢?
还是说,这些年他一直只是打着为顾远照顾女朋友的幌子,和严舒锦暧昧不清?
宁从闻没来得及回答,病房里的严舒锦走了出来,声音娇弱,“从闻,我想喝鸡汤。”
他看向严舒锦,收敛起了刚才的怒火,“你等一会儿,我现在就给你去买。”
说着,他把手机塞进了莫梧秋,眼神带着警告看了她一眼,似乎在告诉她,不要再做任何对严舒锦不利的事情。
心中的凉意蔓延到四肢百骸。
严舒锦朝她走了过来,嘴角勾起得意的笑,“真正爱你的男人,是会无条件相信你的任何话。”
“从闻相信我不相信你,就证明了一切。”
即便她不来炫耀,莫梧秋也明白,自己不该再对宁从闻有任何期待。
走在宁从闻一次又一次选择严舒锦的时候,她就明白,他已经不再是曾经那个心中只有自己的宁从闻了。
她无视严舒锦的挑衅,落寞的回到病房回到病房。
手机响起,是一个熟悉的号码。
“梧秋,你的移民手续已经办好了,什么时候能够过来?”
对这座城市,和这座城市里的人,莫梧秋都没了任何留恋。
现在只想早点离开。
“我会买最近一趟航班。”
电话那头的人语气里满是期待,“好,等你过来。”
挂断电话后,莫梧秋直接给自己办理了出院手续。
回到家就开始收拾行李,她只带了一些换洗的衣物,其他宁从闻给他买的东西都没有拿。
相恋11年,她和宁从闻始终没有领结婚证,到现在也只能算得上是分手。
不到半个小时,她就拉着那个没有装满的行李箱走出了这个生活了多年的家。
直到飞往巴黎的飞机冲向蓝天,她才有种卸下了心中的大石头一样的感觉。
宁从闻和那十一年,都永远的停在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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