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为此他应该把任何他与被人来往的、对其他人不利的证据毁掉才好。
只有一个人例外。
当初自己在工地上呼风唤雨的时候,顶头的住建局长就是靳笙。
自己也没少上贡,什么好东西都送过去了。
结果到头来,他还要自己的儿子交钱去他老婆的补习班。
赵仕心里清楚,靳笙不过是想拿自己的儿子做个人质。
毕竟两个人沆瀣一气的时候,做的事情藕断丝连,无论如何也掰不开的。
他希望的是自己最好一句话都不说。
而且听说儿子在他老婆那里做的都是不光彩的事情。
恐怕的是就算自己出了事连累不到儿子,如果靳笙出了事,也能连累到儿子。
说到底靳笙就没有给自己退路,那既然如此,自己又何必要顾忌靳笙呢?
如果自己是非要进地狱的话,也不介意带着靳笙一起进去。
至于儿子,不如让他自求多福。
要是没有了自己,儿子在靳笙老婆那里,还能有什么好结果不成?
老话说得好,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乎?
他这样想着,打开了自己的家门。
巧了不是,他看到两个人睡在自己的床上。
靳笙睡了一觉醒来,发现已经下午了。
他想了一下自己怎么能睡过头,然后想起来自己的手串给了卓晶,自己以前是枕着那玩意睡觉一翻身就醒了,现在就没有这么好用的闹钟了。
他翻身坐起来,看看手表,还来得及参加下午的会议。
但他感觉自己不是很想去了。
他打电话给分管住建的副县长替他参加会议。
他穿上衣服,坐上了开往村里的车。
来到村里,这里的一切都令他感到熟悉。
他出生在这里,学也是在旁边的学校上的。
他在这里当了五年的乡委书记(副处级),然后又任到县里去。
在村里走了一会,他看到一个老头叼着烟袋坐在门口。
他上去问:爹,最近生意咋样?
老头吐出一口烟,嘿嘿一笑说:没生意。
前俩月生意那是相当好,隔壁小子天天找我来打金银首饰。
这半个月见不到他了,一笔生意也没得。
靳笙说:爹,别在这囚着了,跟我走去城里享福吧。
老头摇摇头:不去,这边我种种菜心情好。
城里我住着憋屈,住不惯。
靳笙说:您说憋屈好办,我在城郊买了一个大平房,里面有一个大菜园子,水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