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钱已经到手,该断就断吧。”
打车去医院办理住院手续时,给她发了最后一条信息。
“我们不合适,分手吧。”
她秒回:“你还是个男人吗?
多大点事就闹分手!
别以为我会求你。”
<第五章“陆先生,请忍耐一下,化疗反应会很强烈。”
医生告诉我,晚期肝癌有30%的治愈率,前提是有钱和有决心。
我苦笑,这两样我都只剩下一半。
护士长看我没有家属陪护,特意安排了更细心的服务。
“你还年轻,好好配合治疗,会有希望的。”
她递给我水杯的动作小心翼翼。
同病房的张教授是位退休学者,和我同样患了肝癌,但他的是早期。
“小陆,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聊起专业问题头头是道,不像一般送外卖的。”
我淡然讲述自己曾是优秀研究生的过往。
“可惜了,你本该有更好的前途。”
张教授感叹,而我只是微笑。
当晚高烧不退,我在昏迷中喊着她的名字——林茉莉。
梦中,她还是那个在校园里追逐我的阳光女孩,而不是冷眼算计我六年的复仇者。
凌晨醒来,手机屏幕显示银行账户剩余不足五千元,而下一轮治疗费就要两万。
林茉莉的新照片下评论破千,她穿着五位数的裙子,笑靥如花。
没想到第二天,她的闺蜜竟然来了,手里提着高档水果篮。
“林茉莉让我来看看你是不是真的病了,还是在装可怜博同情。”
她环视我憔悴的身体和病房里的医疗设备,眼中的嘲讽渐渐变成了不适。
“茉莉说了,别想用病情要挟她回来,你们已经结束了。”
闺蜜走后,护士告诉我她在外面详细询问了我的病情和治疗费用。
“人心可真是复杂,那姑娘走时表情很古怪,还问你能活多久。”
傍晚,张教授的儿子来探望,得知我的遭遇后,这位律师主动提出帮助。
“这种恶毒的复仇和欺骗,我们可以告她精神伤害和诈骗。”
我摇头,“我只想要回我应得的尊严和真相。”
夜深人静,手机亮起,一条匿名消息:“我是会所服务员,看到你被赶出去的样子很难过,有些证据或许对你有用。”
我刚要回复,护士急匆匆进来:“陆先生,外面有记者要采访你。”
原来林茉莉已经先发制人,接受媒体采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