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然后对着手机说为什么要把[我]葬在这里,还说我以后可以在西伯利亚松林里跑跑跳跳,和这里的土拨鼠玩。
伊循北行三千里,臭喵魂归阿勒泰。
四月底的阿勒泰山南坡,残雪未消,野花竞相绽放,阳光柔柔的铺下来,微风清明,土拨鼠在肆意的撒欢,苍鹰在天空悠悠的盘旋,西伯利亚落叶松下的臭小子安静的长眠。
直到夜幕完全降临,师父还坐在帐篷前。
看着天上的星星,我突然想起了我和师父的第一次见面……那是在喀纳斯,夜里冷得要命,我拼命往他帐篷里钻,他半梦半醒中嘟囔着什么动静,凌晨四点多把他吵醒,打开帐篷后却是温柔的抱我进去。
明明嘴上说着不能钻进被窝,还是心软的打开睡袋让我进去。
也是在那天,我有了我的名字——悟空,72般变化72条命。
我趴在他脚边,虽然碰不到他,但这样近一点似乎能分担他的痛苦。
月光穿过我的身体,在地上投下一片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