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感受到桑母的善意,我也放松了下来,坐到边上的沙发上。
桑父点了点烟灰,皱眉开口:“又在外面惹事了?”
想起原主的性格,我学着书里对他的描写,双手搭在后脑勺上往后一靠:“没事,我能处理。”
桑母似乎想到了什么,斟酌着问我:“是那柳如烟惹你了?
要我说…妈!”
我猛地坐直身子,差点把真皮沙发给压扁,“您儿子现在可是要干大事的人,谁还围着个夜场公主转啊?”
叮!
桑母震惊值+50桑父重重咳嗽一声,雪茄灰簌簌落在波斯地毯上:“混账东西,柳小姐是傅总的人,你...傅言要真把她当人,能让她在会所端盘子?”
我掏出手机划开相册,今早在会所偷拍的工牌照泛着冷光,“您猜我要是把这照片卖给财经周刊,傅氏的股票能跌几个点?”
叮!
桑父惊讶值+200手机突然疯狂震动,十八条未接来电全是傅氏集团座机。
我盯着来电显示笑起来,这可比原书进度快多了。
按剧情,傅言本该在三个月后的游轮晚宴上说出那句经典台词。
我把手机往茶几上一扔,打开免提。
“桑少好手段。”
傅言的声音像九月寒天里的冰碴,“如烟哭得眼睛都肿了。”
我翘起二郎腿靠着沙发,顺手拿起桑父留在茶几上的雪茄剪:“傅总心疼了?
要不我帮您联系《财经周刊》...你敢!”
我在满室死寂中听见傅言粗重的呼吸,像条被踩住七寸的毒蛇。
叮!
傅言愤怒值+500“听说傅氏刚拿下西郊地皮?”
我漫不经心地摇晃着锃亮的皮鞋,“您猜那些拆迁户要是知道那块地皮埋着明代藩王墓...”我故意把雪茄剪开合的咔哒声放大,金属碰撞声在寂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
傅言的呼吸声突然消失。
三秒后,听筒里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
“谁告诉你的?”
他的声音裹着冰碴,每个字都在压抑着滔天怒火。
我望着桑父骤然绷紧的脊背,突然笑出声:“傅总还记得去年在拍卖会抢走的青铜爵吗?
您猜那位民间藏家为什么突然改口说是赝品?”
叮!
傅言恐慌值+800手机传来忙音时,桑母手中的青花瓷杯盏溅出半盏茶汤。
“你从哪知道的这些?”
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