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不是你有什么功能。”
“而是你能点亮别人。”
“这,就是连接者的价值。”
我低头看掌心。
那个字还在,但已经不再灼热。
它成了某种印记,像一根线,牵住了我与世界。
我再一次明白了:城市的胃,不一定是吞噬。
有时,它也是一个母体。
在那口锅里,有人溶解,也有人重生。
而我,是那根筷子,把快被煮烂的名字,一点点捞回来。
18摊主望着我们,微笑不语。
林俞站在我身边,像初生的光。
她还很安静,但不再沉默。
那种渴望活下去的微光,已经从她的眼底亮起。
我以为这是个开始。
是我成为“连接者”的起点。
但就在我走出“仓胃”的那一刻,整个地下结构忽然轻轻震了一下。
像是城市腹部的某块组织,忽然抽搐了一下。
我本能地回头,却看到那些光点,不是继续安静漂浮,而是开始躁动、溃散。
像是被某种意志察觉到了偏离。
“你做了不该做的事。”
摊主的声音忽然变冷。
我愣住:“我救了她。”
他摇头:“你干扰了系统。”
我心里“咯噔”一下。
摊主叹了口气:“连接者,并不是让人醒来。
我们只是负责……识别‘该归还的部分’。”
我猛地看向林俞。
她也怔住了。
“你以为她真的可以‘被城市接纳回来’?”
摊主声音低下去,“她只是你测试过程的一部分。”
“什么意思?”
我感觉胃部隐隐作痛,像真的有什么东西在翻滚。
摊主慢慢抬起头,那张脸忽然在光线下模糊起来:“你真的相信,城市会允许你逆流?”
“你觉得,你救的是她?”
“错了。
你救的是你自己对‘意义’的幻觉。”
空气忽然变得稠密。
我这才意识到,从我进入林俞断点那一刻开始,城市就在记录我。
记录我对“无用之人”的态度,记录我愿意耗尽多少自己去点亮别人。
而那些光点的“躁动”,不是因为林俞被救。
是因为它们察觉到了一个变量。
一个偏离“平衡”的人。
“你成为了变量。”
摊主说,“城市胃不能容忍变量。”
“变量意味着不稳定,意味着感染,意味着……自我意识的扩散。”
“你不是连接者了。”
“你现在,是污染者。”
我后退一步。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林俞为什么能被我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