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地冲进我的鼻腔。
像是夜市地摊上三十块钱一瓶的“香奈儿平替”，廉价又刺鼻。
我下意识地皱了皱鼻子，往墙边缩了缩身子“你好啊，同桌。”
许薇靠了过来，她的指甲盖上用修正液画的小白猫，纤细的指头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叫许薇。”
我盯着那只歪歪扭扭的猫，喉咙发紧。
许薇的手指很白，关节处隐约透出淡青色的血管。
我的视线不受控制地顺着她的手腕往上爬，最后停在她微微上扬的嘴角。
“林……林默。”
我的声音比蚊子还小。
许薇笑了，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
那一瞬间，我胸腔里的心脏跳得厉害被她发现我的秘密，是在一个普通的课间操。
那天我生理痛得厉害，写到一半的日记摊在桌上就冲去了厕所。
回来时，许薇正倚在我的课桌旁，手里拿着我的日记本。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脚底像是生了根，动弹不得。
“原来你喜欢女生啊。”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惊雷炸在我耳边。
我僵在原地，等着预料中的尖叫或辱骂。
可许薇只是合上笔记本，伸出手来抱住了我。。她身上的香水味不知怎么变得好闻起来，混着阳光的气息，让我心猿意马，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喜欢女生多好啊。”
她的呼吸拂过我的耳垂，温热又痒“总比喜欢那些臭烘烘不洗澡的男生强。”
我的脸烫得厉害，看着许薇的亮晶晶的眼睛，感觉自己的心里有什么东西，悄悄破土而出。
许薇开始频繁地出现在我身边。
她会在午休时把脑袋靠在我肩上，用手指绕着我的衣领打转，指尖偶尔擦过我的锁骨，像蝴蝶掠过水面般轻盈。
体育课自由活动时，她会拉着我去器材室后面的角落抽烟，薄荷味的烟雾从她唇间溢出，在我通红的脸颊上绽开，又很快消散在阳光里。
有一次放学后，她突然拉住我的书包带，力道大得让我踉跄了一下。
“林默，”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平时没有的犹豫“把你的……那个给我好不好？”
“什么？”
我转头看她，夕阳把她的睫毛染成金色，在脸上投下细碎的阴影。
她踮脚贴近我耳畔，发尾缠绕指尖，洗发水的淡香混着呼吸扑来。
“……你穿过的小……背……心”她的声音轻颤，热气烫红了我的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