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我这个父亲！”
说完，他摔门而去。
张丽华匆忙对施语嫣说了声“抱歉”，追了出去。
<包间里只剩下施语嫣和柯瑾两人，沉默像一堵墙横亘在他们中间。
2.包间的门轻轻合上，隔绝了柯明德愤怒的脚步声。
施语嫣站在原地，手指无意识地绞着餐巾。
她的喉咙发紧，像是被人掐住了。
柯瑾颓然坐回椅子上，双手抱头。
“对不起。”
他的声音闷闷的从臂弯里传出来，“我爸他...太固执了。”
施语嫣深吸一口气，拉开椅子坐下。
她的膝盖有些发软。
“没关系。”
她尽量让声音保持平稳，“我预料到会有阻力，但没想到...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柯瑾抬起头，眼睛里布满血丝。
施语嫣点点头。
她伸手想握住柯瑾的手，但他下意识地缩了一下。
这个细微的动作像针一样刺进施语嫣心里。
“你在生我的气？”
她轻声问。
柯瑾摇头，却又点头：“我不知道。
也许我们太冲动了。”
“冲动？”
施语嫣的声音提高了八度，“我考虑了整整三个月才决定求婚的！”
柯瑾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我不是说求婚。
我是说彩礼和孩子姓氏的事。
我们应该先商量好的。”
施语嫣咬住下唇。
她确实没料到柯瑾的反应会这么强烈。
“我以为你会支持我。”
她的声音低了下来。
柯瑾叹了口气：“嫣嫣，我爱你。
但这件事牵扯到整个家族，不是我们两个人能决定的。”
施语嫣盯着桌上凉掉的菜，突然没了胃口。
“那现在怎么办？”
她问，“你爸明显不同意。”
柯瑾沉默了很久。
“也许...”他艰难地开口，“我们可以各退一步？”
施语嫣抬起头：“什么意思？”
柯瑾的眼神飘忽不定：“比如说...不要彩礼了，孩子还是跟我姓？”
施语嫣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音。
“所以最后还是按传统来？”
她的声音颤抖着，“凭什么？”
“不是凭什么的问题...”柯瑾也站了起来。
“那是什么问题？”
施语嫣打断他，“是你觉得你爸比我重要？”
柯瑾的脸色变得难看：“别无理取闹。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施语嫣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爸妈就我一个女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