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兴奋到颤抖：“你到底是谁？”
见我动手，宗门众人纷纷开始朝我袭来。
为了弄清真相，我没有恋战，直接抓着柳不染飞到不远处隐秘的山洞里。
我将柳不染扔在地上，用剑抵着他脖子：“说，你到底是谁？”
我声音冰冷，仿佛来自地狱里的恶鬼。
柳不染原本害怕的眼神，瞬间被阴鸷期待，他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哎呀，沈灵泽，被你发现了。”
他拍拍衣服，缓缓站起来：“对，我也是攻略者没有想到吧。”
“你斗不过我的，沈灵泽。”
在柳不染讲述中，我得知系统带了两名攻略者进入这个世界。
只是，我是被强迫的，穿进来成为恶毒大师兄。
而柳不染则是自愿的，并且他才是这个世界的天道宠儿，是主角，天生魅魔，任何一个女主，遇见他都会不受控制的爱上他。
我闭眼，嘴角露出一抹苦笑。
原来如此，难怪无论我付出多少，只要柳不染一出现，女主们都会抛下我。
柳不染得意地对我笑：“现在你知道了，那还不赶紧把我放了。”
“毕竟要是没有我，这个世界就会崩塌，到时候别说我，你肯定是不能完成任务。”
柳不染一脸笃定的看着我。
可下一秒，我的剑已经穿破他的胸膛。
宿主，你疯了！
或许我早就疯了。
在系统将我带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我就疯了。
我轻轻擦拭剑上污秽的血迹，冷冷开口：“疯了的是你！”
在我被锁在地牢时，我就一直在想。
这些年我修为是真的，天雷也是认可我才会选择我。
明明一切都是对的，可结果不对。
我不该飞升失败的。
最开始我想不明白，可二师妹出现后，我便想明白了。
因为我不完整。
我的内丹还在她身上。
我也道心不稳，因为听信系统，畏手畏脚，心里有恐惧。
可现在我终于确定。
我回不去原世界，可系统也没办法抹杀我。
确认攻略失败后，系统一直让我主动是在女主手下。
就算我杀了两个女主，甚至现在杀了天道宠儿柳不染，系统也没有办法抹杀我。
我哈哈大笑。
从一开始就是个骗局呀。
可笑到最后，我眼角却划过一滴泪。
柳不染瞪大着双眼，满脸不可置信，死不瞑目。
可系统除了那微弱的电击，再也奈何不了我。
我走到山顶，明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