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要娶的是夏府的二小姐,夏知画。”
顾老先生一听,便笑道:“你听听,人家要娶的是二小姐,我儿要娶的是大小姐。”
我爹没想到谢澜想娶的人不是我,可是还想到安排我在次间理茶,这谈话的我是都听到了。
我打着哈欠走出来,拢了拢身上的披风。
目光看到顾昀昭的时候,对他下意识的想笑。
转头对父亲说:“爹爹弄错了,女儿想嫁的人是顾昀昭而非谢澜。”
两列聘礼在厅中割出楚河汉界,谢澜的紫檀箱与顾昀昭的朱漆箱形成鲜明对比。
我落坐在一侧,看着自己打出的茶汤,对谢澜想娶夏知画一事前所未有的平静。
原来真正的不爱是连心都不会痛的。
日影西斜时,父亲与两家人定下了娶亲日子,我站在府厅门前看着两府的聘礼抬入库房安置。
父亲才在身后幽幽的问:“说说吧,你娘不是说你喜欢谢澜吗?
怎么就变成了顾家那小子?”
“那父亲可要听我慢慢说。”
我将父亲按到座椅上,一五一十的坦白。
说完我才发现,有些心意,连错付都显得荒唐。
8.我和夏知画的婚期定在同一天,都是下个月初八的日子。
我看着铜镜里满头珠翠的自己,火红的嫁衣上胸前正中间镶嵌着一颗深红的火彩,在灯火的照耀下发出夺目的光彩。
“姐姐我好紧张,”夏知画来到我房里,抓住我的手,我从她微微发颤的手上感受到她的紧张,“明明是你喜欢谢澜,最后他却娶了我。
姐姐我……不要想这么多,我喜欢他,但是不代表我以后也会喜欢,他喜欢你,你们俩在一起才更般配。”
我将她鬓角的发丝别在耳后,“新娘子今天可不能皱眉哦!”
“姐姐,我真的很喜欢你!”
她张开双臂将我抱住。
我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安抚。
在震耳欲聋的喜炮中,两顶花轿在夏府门前分道扬镳,我和夏知画的花轿从两边分别绕城三周。
在花轿停下的时候我从盖头下看到顾昀昭伸过来的手,我将手轻轻的覆上,他紧握将我小心翼翼的扶出轿子。
礼官高唱着“送入洞房”时,顾昀昭牵过我的手将我带入房间里。
他将我带到床边坐下,我听见他衣服摩擦的声音,下一秒他挑起我的盖头,我在烛火的映照下看着他此时看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