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
我慢条斯理摘下手镯,“妾身只是好奇,柳姑娘当年割腕取血写救命书时,怎么没留疤呢?”
池塘边瞬间死寂。
柳如烟的佛珠啪嗒掉在地上,萧景珩的眼神变得可怕。
我知道他们在慌什么——因为当年那封血书,根本不需要割腕取血!
2.柳如烟的佛珠在青石地上弹了三下,滚进池塘。
“姐姐说什么呢?”
她弯腰去捞,宽袖滑落露出手腕——那道疤突然消失了。
我盯着她光洁如新的手腕,笑了。
萧景珩一把攥住我胳膊:“你故意吓唬如烟?”
“王爷,”我凑近他耳边轻声道,“您当年昏迷时,真的看清救命恩人的脸了吗?”
他手指骤然收紧,我疼得吸气,却看见柳如烟提着湿淋淋的裙摆走来:“王爷别生气,姐姐只是......谁是你姐姐?”
我甩开萧景珩,“我爹可生不出调包血书的贼。”
“啪!”
这一巴掌比新婚夜还狠,我撞在假山上,后腰火辣辣地疼。
萧景珩护在柳如烟身前,像头暴怒的狮子:“来人!
把王妃关进柴房。”
我被拖走时,看见柳如烟踮脚在萧景珩耳边说了什么,他眼神立刻变了。
柴房老鼠啃了我绣鞋上的珍珠,我正用草茎逗它们玩,门突然被踹开。
萧景珩带着一身酒气逼近,掐着我下巴迫使我抬头:“你说血书被调包,证据呢?”
“王爷现在想起来问了?!”
我舔了舔裂开的嘴角,“当年山崖下,您昏迷前最后看见的是什么?”
“紫色......”他眼神恍惚一瞬,“紫玉镯撞在石头上的裂痕。”
我大笑出声,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真有趣,柳如烟今日戴的可是完好无损的镯子。”
他脸色骤变,我趁机凑近:“还有,她根本分不清甘松和川芎——您要是不信,明天让丫鬟在她面前熬错药试试?”
萧景珩摔门而去时,我摸向发髻——金钗少了一根。
很好,刚才插进他腰带里的追踪香,足够让我的人跟到书房。
三日后,王府大宴宾客。
我跪在厅中央,听着萧景珩当众宣布:“沈氏善妒无德,即日起废去王妃之位......”满座哗然中,柳如烟娇怯怯地捧出个锦盒:“王爷,当年定情的玉佩碎片.....定情?”
我突然站起来,“用我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