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送酸豆角、干辣椒,李大叔甚至把外孙女的满月红鸡蛋塞给我。
直到那天,我在废弃的村小旧址,发现半块带血的女式手表——表盘内侧刻着“赠楚月 2008.9.10”。
“这是楚月的!”
我举着手表给围上来的婆娘看,王大娘却突然打翻了手里的腌菜坛子。
褐色的汁液在青石板上蜿蜒,像极了楚月当年流的血。
变化是悄然发生的。
卖米糕的张婶开始少找我零钱,孩子们看见我就尖叫着跑开,连最黏我的冬子,也在我递糖果时别过脸:“妈妈说你是记者,会把鬼故事卖给城里的妖怪。”
最致命的是那个雨夜。
我从镇东头的孤寡老人家回来,发现出租屋的窗玻璃全被砸烂,床上摆着只血淋淋的鸡头,旁边用鸡血写着“再查剁手”。
房东老头站在阴影里,吧嗒着旱烟:“姑娘,有些事啊,就像老屋里的霉斑,揭了墙就塌了。”
我攥着那块带血的手表后退,踩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是我给孩子们买的糖果,被踩得黏在泥里,像摊褪了色的脓疮。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些细微的变化开始在小镇中悄然浮现。
我在集市上,原本热情的村民们看向我的眼神中多了一丝闪躲。
我去买东西时,他们的态度也变得有些冷淡。
直到有一天,我听到几个村民在角落里窃窃私语。
“那个记者到处打听形女的事,不会是想把咱们的事传出去吧?”
“要是真传出去,咱们小镇可就没脸了,以后还怎么过日子。”
我听到这些话,心中一惊,才明白他们是害怕我揭露当年的真相。
我试图向他们解释,我只是想让小镇摆脱形女的阴影,通过宣传小镇的美好来发展旅游业,让大家过上好日子。
但他们却并不相信我,眼神中充满了怀疑和警惕。
从那以后,我明显感觉到自己被孤立了。
我这才发现,曾经看似和善老实的村民,在面对可能被揭露的真相时,变得如此冷漠和自私。
他们宁愿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也不愿意面对自己曾经犯下的过错。
而我对形女的调查,也因为他们的抵制而更加艰难。
第七章:恐怖之夜又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独自坐在租住的小屋里,整理着这些天收集到的线索。
突然,窗外传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