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老师的覆辙吗?
就在这时,突然响起一阵尖锐的警笛声。
原来,我在离开小镇前,已经将部分证据和我的遭遇发送给了我的同事,让他们在我失去联系时报警。
听到警笛声,有些村民们慌了起来。
那个带头的男人,叫人死死摁住我。
“怕什么?
我们自己镇上的事,我管我自己的媳妇,谁管得了”众人也很快反应过来。
他们没料到的是,我的同事早就将“形女”的来龙去脉告知,包括证据我也都通过镇上的邮局快递出去了。
警察冲了进来,将他们全部制服。
我看着这些曾经恩将仇报的村民被警察带走,心中满是惊魂未定。
月影镇的秘密终于被揭开,本以为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罪恶也将受到应有的惩罚。
而那个可怜的形女,她的冤屈或许也能在这一刻得到一丝慰藉。
经过这件事,月影镇也将迎来新的开始,只是那一段黑暗的历史,将永远成为小镇无法抹去的伤疤。
三个月后,我在省医院的走廊里遇见瑶瑶。
她脖子上戴着新的银锁,“妈妈说,以后再也不会有妖怪来了。”
她晃着李大叔买的糖葫芦,糖渣掉在崭新的连衣裙上。
我想开口,却看见李大叔冲我拼命摇头,他腕间戴着周桂花送的玉镯,镯子里刻着细小的“辟邪”二字。
最终因为证据不足,加上事情过去太久,镇子上的人也都异口同声,最后那些人关了两天就都放了出来。
月影镇又恢复了平静,王大娘的菜筐依旧早空,只是这次她算错账时,再也没人多给两成钱;赵富贵的儿子开始学他爸喝酒,醉了就打老婆,说“女人就得听话”;周桂花成了村里的仙姑,每天在祠堂里给人算“形女方位”,赚的钱都塞进了孙子的学费里。
只有老井台的青苔下,偶尔能发现撕碎的纸片,上面用铅笔写着歪歪扭扭的“娘”。
有人看见过一个穿白衬衫的影子蹲在井边,把碎纸一片片拼起来,像在拼一个永远醒不来的梦。
至于形女的传说,非但没消失,反而更鲜活了。
孩子们跳皮筋时唱:“形女脚,白衬衫,抱着娃娃找儿男,找到男娃啃心肝——”唱到最后一句,总要捂着嘴笑,因为没人知道“心肝”是什么,只觉得这词和祠堂里的供品一样,带着咸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