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心里不停燃烧的仇恨!
8我知道了赵家母子断绝关系的事,也知道了陆清命硬从悬崖掉下去没有死透。
她在医院,摔成了半身瘫痪。
赵休明告诉我这些事的时候,我心如止水。
他眼眶里蓄满泪水,“音音,我知道错了,只要你回来,什么惩罚我都能接受。”
我不停看表,比赛要开始了,今天我是裁判,必须到场。
“那你去死好吗!”
我用力推他一把,赵休明踉跄后退,怔怔看着我。
我没理他,脚下生风,快步冲到现场,赶在最后时间宣布比赛开始。
只有站在这里,我才感到自己还活着。
一年前我漫无目的带着女儿的骨灰路过,看见了一群人朝气蓬勃在比赛攀岩,看见他们脸上洋溢的笑容,恍惚觉得自己站在领奖台上是上一辈子的事 。
我加入他们,年岁渐长,退居二线,做个裁判,已经知足。
思绪被外面的尖叫打破。
“快来人啊,有人跳楼了——”心里的不安扩大,比赛被迫中断,我跟着人群走,看见一个人躺在血泊里——赵休明。
他有进气没出气,看见我,虚弱扯出一个笑,“音音……”,话没说完,头一歪晕了。
他被赶来的救护车抬走,知道所有事情的同事在安慰我,“不关你事,他脑子有病。”
我被逗笑,紧皱的眉头舒展开。
最幸运的是,我遇到一群很好的人。
主办方商量推迟比赛,我谢过同事护送回家的好意,去了墓园。
我抚摸墓碑上女儿的笑容,不知不觉中泪流满面。
“乐乐,马上,妈妈就能帮你报仇了。”
有风吹过,我听见女儿的呢喃,“不原谅。”
我牵动嘴角,眼泪滴落,“妈妈永远不会原谅的。”
再看见赵母很意外。
她这次头发凌乱,黑眼圈很深,整个人没了上次的盛气凌人,加重了几分衰老。
她瞪着我,“狐狸精,使了什么狐媚手段勾的赵休明非要你!”
我推了她一把,径直走过。
赵母突然抓住我的手,“你不能走,你跟我去看赵休明,你欠我们的!”
被生拉硬拽到达医院,看见赵休明第一眼我就感到畅快。
他头被厚厚的纱布包裹着,变得消瘦,腿被吊起来,嘴角乌青,整个人惨不忍睹。
赵母声音里带着恨铁不成钢,“人来了,你可以接受手术了吧!”
赵休明看